额
这个
赵大膺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的胸有成竹、有恃无恐了,额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赵虬面上的阴沉冷静,也破功了,将随行的一个官员叫到跟前,低声的询问着一些事情,然后就看到赵虬面上的表情变的有些严肃了。
“朱平安,你是信口雌黄的吧,鞑靼人哪有这种讲究,你是胡说的吧。”
“就是,大家别被朱平安给骗了”
“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旁听席上的一众武官才不管朱平安说的有理没理呢,反正只要是对赵大膺不利的,他们就抓着朱平安一阵喷。
他们已经习惯这样喷朱平安了。
他们的官职比朱平安不低,而且关键是这场陈情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喷起朱平安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喷坏了没关系,喷好了,还能落赵大膺一个人情,还能在严党等人面前留个好印象。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朱平安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就是喷你朱平安了,你能怎么滴吧。
他们今天已经喷了朱平安好几次了,这次也不例外,如前几次一样,不管朱平安说的对错与否,反正朱平安说完话,他们就一个字喷。
然而
这次事情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