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将寂寞放进李姝体内的朱平安,此时触景生情,脑海里不由浮现了一首来自春秋的爱情诗《国风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果然是艺术源于生活,朱平安以前看这首诗经的时候还没有多少感触,可是现在仿佛一幅幅画面就在眼前似的:
山野里有一只被射死的小鹿,青年猎手用白茅轻轻将它包住。有位少女春心荡漾,青年猎人过来追求她。
茂密的树林里有灌木丛,荒山野岭有一只被射死的小鹿。白色茅草紧紧的绑住小鹿,这个少女貌美肤白如玉。
轻点慢点呀好哥哥,不要弄乱了我的头发丝巾;轻点轻点,不要惹得附近的狗儿乱叫……
诗经中确实有不少这样妙趣横生的爱情描写,这是那个时代坦荡磊落无邪的特色,不要奇怪,也不要带着有色眼镜来看诗经,孔老夫子说《诗经》“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便是如此。
呵呵,想来朱熹老夫子繁杂的夫妻生活定然也是呆板无趣的,没有过这种场景,不然怎么会把一个怀春俏皮的少女说成“此章乃述女子拒之之辞,言姑徐徐而来,毋动我之帨,毋惊我之犬,以甚言其不能相及也。其凛然不可犯之意盖可见矣!”的贞洁烈女,又怎么会把情投意合说成鸠逼鹊巢呢。
月色漫漫
寝内缓缓
隔间值夜的包子小丫鬟夹着大腿辗转反侧,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