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位都是僧人,坐在刘御史对面的是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大师,坐在白云寺方丈身边的是前来白云寺做普佛法会的高僧文殊大师,其余的两位都是白云寺的执事。
“呵呵呵,文殊大师那块‘朱平安与狗不得入!’的牌子立德好啊。”刘御史捋了捋胡须微微笑着说道,“对朱平安这亵渎我佛,满嘴喊打喊杀之徒,还就得如此才行。”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是没想到连累了白云贵寺,令贫僧心中颇是不安呢。”高僧文殊大师诵了声佛号,双手合十,脸上满十八歉意的对白云寺主持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门在也不在,污秽存也不存,大师何必着相于此呢。”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微微笑了笑。
“善哉善哉,是贫僧着相了。”高僧文殊大师手掐佛印,笑着点了点头。
“方丈、大师,你们佛法高深,我等却是难忍此气,枉他朱平安还是读书人呢,御内不严,寡廉鲜耻,竟然让一妇道人家出头,指使家奴来我们佛门圣地撒野,打砸了寺门不说,还在寺墙和大雄宝殿涂些污言秽语辱骂我寺。”
坐在下首的一位白云寺的执事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是,朱平安仗势欺人,依仗他的官威欺负我们无权无势的出家人,侮辱我佛。”另一位白云寺的执事也是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