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扯了扯嘴角,从牙缝里溢出一句话,这种场合、这个时候压根就拒绝不了。
“客气什么,都是好兄弟。哦,对了,也不能让人觉的我太照顾你,这样对你我都不好。这样吧,就给你一盏茶时间吧。来,子厚,快写吧。”
徐大少嘿嘿笑着,不容拒绝的将毛笔塞到了朱平安手里,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灌了一大口,然后嘴上歉意,脸上却笑的跟狗尾巴花一样,嘿嘿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子厚,一不小心一口就喝了半杯啦……”
“世兄,可别呛着……”朱平安嘴角都抽搐了。
见状,徐璠笑的更灿烂了。
朱平安对于自己的酒量很清楚,如果真的喝六杯酒的话,自己就要躺着回家了。
那就只剩下做一首令人拍案叫绝的祝寿诗这一条路了。
可是
做一首祝寿诗不难,可是做一首令人拍案叫绝的祝寿诗,这就很有难度了。
况且,有张居正那一首诗在前面,难度就更大了。
那么。
既然常规路子不易走,也就只能不走寻常路了。
朱平安执着毛笔,理清了思路,开始在这个方向上构思,几乎同一时间,清朝时期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的一首贺寿诗涌上了朱平安的脑海。
真是瞌睡送枕头。
朱平安心中一动,好,就用你了。
主意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