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何鳌拍了下惊堂木,明知故问。
“孤直罪臣杨继盛杨继盛!”杨继盛昂然回道。
“好!”
听到杨继盛的自称,外面围观的群众,不由爆发出一阵阵鼓掌叫好声。
刑部尚书何鳌不由皱起了眉头。
刑部侍郎王学益是铁杆的严党份子,此刻见杨继盛如此有恃无恐,眼中不由凶光四射,冷笑了一声,冲着杨继盛厉声喝道,“大胆犯臣杨继盛,到了公堂,何敢不跪?!汝要藐视公堂否?!”
“威武”
在刑部侍郎王学益的暗示下,公衙两旁的差役顿时很配合的将手中的水火棍用力的敲击地面,大声威武,给堂中站着的杨继盛施加压力。
“王学益是世人皆知的严党分子,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为人以无下限没节操著称。杨继盛对其,自然分外不耻,昂首扫了王学益一眼,不屑的啐了一口,“我杨继盛弹劾祸国殃民之奸臣,何罪之有?况且,我乃圣上钦点的二甲进士出身,你这个奸臣鹰犬有何资格要我下跪!”
王学益闻言,脸都气黑了,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伸手捏了一根签子,作势就要掷向杨继盛,“大胆犯臣杨继盛,被审不跪,辱骂审官,你这是藐视公堂,冥顽不灵,欺我公衙杀威棒不利乎?!来人,与我狠狠的打。”
尼玛,哪有这样审判的!
这是滥用公器!
这是朝审,不是乡下县衙!
朱平安见状,忍不住站了起来。
“子厚,冷静,我们只是旁听。”殷士儋及时拉住了朱平安,冲朱平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