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就是想不通……”那个粮商悻悻的缩了缩脖子,陪笑道。
“其实,我现在也是糊里糊涂,想不明白……”陆掌柜挠了挠头。
顿时又有好几位粮商表态附和,他们也都实在想不明白。
“咳咳,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诸位可赏脸去老夫家里吃顿便饭?”靖南最大的粮商——杨记粮行的杨掌柜,咳嗽了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继而摸着花白的胡须,意味深长的对众人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一众粮商纷纷抱拳道,没有一个不应的。
顿时,一众粮商簇拥着杨掌柜,一路欢笑着,前往杨掌柜的府上。
很快,杨掌柜府上便摆了几桌酒席,一众粮商分宾主坐好。
在杨掌柜府上,一众粮商也都无所顾忌了。
“杨掌柜,方才您说县衙不是说话之地,在您府上就没有顾忌了。在其他各地严控粮价的时候,我们县尊为何发出公文,硬性界定靖南粮价每石两千五百文啊?!县尊如此,对于我等自然是大喜,只是我们实在是糊里糊涂,唯恐坏了这大好局面。您老最是见多识广,是我们县有名的诸葛,您老是不是猜到了什么,还请为我等解惑。”酒桌上,一位粮商起身请教道。
“是啊杨掌柜,县尊以公文界定粮价每石两千五百文,对我等自然是大喜。只是,我们实在糊里糊涂,唯恐坏了这大好局面。”
不少粮商跟着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其因。”杨掌柜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说道。
“还请杨掌柜赐教。”一众粮商纷纷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