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翻了一个白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让蒙面女占一下口头便宜了。
“有两个朋友来我县衙做客,一个朋友很干净,一个朋友很脏。我请他们两个去洗澡,请问女侠,他们两个谁会去洗澡呢?”朱平安看向蒙面女问道。
“当然是脏的去洗澡了?”蒙面女想也不想的说道。
“错了,是干净的朋友去洗澡了。”朱平安说道,“因为干净的朋友养成了洗澡的习惯,而脏的朋友习惯脏了,他认为没什么好洗的。所以,女侠,请问谁去洗澡了?”
“干净的?”蒙面女挑了下眉毛。
“不对。”朱平安摇了摇头。
“不对?!”蒙面女生气了,怒目而视。
“不对。”朱平安点了点头,“脏的朋友去洗澡了。因为脏的朋友身上很脏,他需要洗澡;而干净的朋友身上干干净净的,他不需要洗澡。所以,请问女侠,谁去洗澡了?”
“脏的。”蒙面女咬牙切齿道。
“又错了,当然是他们两个都去洗澡了。”朱平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讽刺,“干净的朋友有洗澡的习惯,而脏的朋友需要洗澡,所以他们两个都去洗澡了。怎么样,再请问女侠,他们两个谁去洗澡了?”
“两个都去洗了。”蒙面女浑身冒着寒气。
“又错了。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去洗澡。脏的朋友没有洗澡的习惯,而干净的朋友不需要洗澡。”
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寒光一闪,自己鬓角一撮头发掉了下来,而对面的蒙面女浑身寒气几乎能将朱平安冻僵了。
朱平安耸了耸肩,面上波澜不惊,淡淡说了一句,“看,这才是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