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伯父,暂时还不用。”朱平安拱手道谢,谢绝了魏国公的好意。
“贤侄,我们在军中中混迹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练兵方法,练兵有练步战、马战、水战,步射、骑射,鞭、刀、枪、炮和藤牌武艺,还有火铳、火炮射击技艺,但是你这种什么立正稍息、齐步走这种训练,所谓何也?”
临淮侯见朱平安谢绝了魏国公的好意,忍不住再次出言提醒朱平安。
“回伯父,这是队列训练,是浙军训练项目之一,为了训练兵士服从性、纪律性,也就是令行禁止,使他们把‘将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刻在骨子里。”
朱平安解释道。
听到朱平安说队列训练只是训练项目之一,临淮侯稍稍放了一些心。
只是训练项目之一而已,子厚想要鼓捣就鼓捣吧。至于朱平安说通过这种耍猴一样的队列训练,训练兵士服从性和纪律性,临淮侯和魏国公两人不以为然。
帅帐位于军营正中心,朱平安引着两人进了帅帐,给两人倒了两杯茶。
两人端着茶杯打量朱平安的帅帐,简陋,真是简陋,只有一床一柜一桌两排椅子而已。
“贤侄,你这也太委屈自己了,改日我给你送一套陈设过来。”临淮侯感慨道。
“平安多谢伯父美意,如此陈设已经够用了。”朱平安婉拒了临淮侯好意。
临淮侯又提了一次,见朱平安坚持,也就只好作罢。
寒暄了数句后,魏国公和临淮侯进入正题,将振武营哗变一事处理结果告诉了朱平安。
“贤侄,你是不知道,这次有多严重。户部督储右侍郎黄懋官人都在乱军中被死了,事后还被追责,被圣上追革掉了官职!”魏国公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