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跟陈洪有交情,更便于我们行事,明天我跟老李凑一笔银子,采买一些珍珠,到时候你找机会将珍珠以咱们三人的名义送给陈洪。嘿嘿,那你跟陈洪的私交还不得更上一层楼啊,他回京肯定帮我们美言几句。”
魏国公吃了一大筷子涮羊肉,饮了一杯酒,嘿嘿笑着对朱平安说道。
“这个好。”临淮侯附和道。
“咳咳,伯父”朱平安咳嗽了一声,一脸为难的看向两人,准备道出真相。
“贤侄,这个时候可不是清高的时候。”魏国公以为朱平安读书人清高劲儿上来了,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啊,什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啊。
“就是啊贤侄,你得学会变通。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临淮侯也跟着劝道。
“伯父,并非如此。”朱平安苦笑道。
“那是为何?”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着急的问道。
“两位伯父,我与陈洪的关系,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也并非陈洪所言那样。”
朱平安摊开了双手。
“你不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抓了一个冒充他义子招摇撞骗的贼子吗?!”
魏国公和临淮侯相视一眼,心中均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有些紧张的看向朱平安问道。
“伯父,我抓的不是冒充他义子的贼子?”朱平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