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朱兄,你贤侄一路高中县府、府试、院试那次考试,县试、府试我不知道,但是院试我们不是一起考的吗,我们一起备考的吗,没见你彻夜帮你贤侄攻读,事无巨细的照挑他啊?”右边的乞丐顿时蒙了。
那次考试,他们说是备考,其实是白天晚上流连酒肆、花栏瓦舍,压根没怎么用心攻读。
至于照拂他贤侄,帮他贤侄攻读,除非在梦里!
还有,你有什么做文幸的感悟啊,你那狗屁文章,狗看了都咧嘴,要是你做文章的感悟能助你贤侄连中三元,何至于你自己连个秀才都中不了
你撒谎了。
那蒙学、教写字,不会也都是假的吧?!还有那什么最爱戴、崇敬的大伯
细思极恐。
“啊?”居中的乞丐一下子哑火了,不过他脸皮够厚,说假话也说习惯了,假话随口就来,“哦,我刚才说院试了是吧,那是说错了,其实是县试和府试”
左右两个乞丐撇了撇嘴,这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知道这混蛋那句话是真话。
不过,他是那个大人物的伯父这一点是铁定的事实,想到这,两人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看,前面就是枫桥,浙军大营就在旁边。说到枫桥,我就想起一首诗,叫什么来着,《枫桥》”居中的乞丐看到枫桥,忍不住诗兴大发,可惜想了半天也忘了那首应景的诗叫什么名字了,抓耳挠腮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