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2 / 4)

自己曾无比激动的抓住烟头的领口,现在却把手里的保护目标推向烟头,要信任队友在团队中很重要。他信任烟头的决定,从之前烟头在队长的指挥下的种种事迹,那怕是之前对烟头的作为感到愤怒,他还是选择了信任烟头。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烟头,他们眼神交汇在一起,烟头重重的点了下头。

烟头迅速的掩着安塞尔向马克的位置前进然后抓住马克睡袋的一角向帐篷后方撤退。用匕首“撕拉”一声滑开帐篷后方的帆布。

猫耳干员也没闲着,用力的推倒简易搭建的桌台,不是很牢靠,却也能提供一定的防御力减轻一定伤害。

又是一箭,箭发射之间的间隔隔的很远,并且依旧带着山猫特有锐利的声音。让猫耳干员确认了山猫的能力。

安塞尔被掩在烟头的身下,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左脸上。用手拨开发丝,触碰到脸上,感受到一丝粘稠;侧过头发现是血迹。抬头正好对上烟头正在滴血的右脸。

箭头擦着烟头的右脸,他还没感受到被箭头划破右脸留下一道带血的血痕,也没感受到血液顺着右脸所在右脸下方所带来的温热感。

战场上受伤,人因为高度紧张或者战场上因各种原因而导致多巴胺快速而忽略到疼痛这是常有的事。如二战时期一名士兵腹部中了三弹后,最后别作战结束后才感受到腹部疼痛,后因为腹部出血过多而死亡。

现在烟头就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而忽视了脸上的疼痛。忽然他感到手里淡粉的保护目标一滞,正要低头查看,接着脸上传来触感——安塞尔取下手帕替他按压血痕并发动治疗原石技艺替他止血。伤口似乎就在一瞬间便止住了。安塞尔接着拿下白色手帕。白色的清洁手帕上面展开了一朵艳丽的花朵。

恰好这时烟头低下头来检查恰好和安塞尔注视自己右脸发动原石技艺的望到了安塞尔的红宝石般的眼眸,接着移动了一下视线看到洁白但点樱粉色的皮肤上有血迹。

安塞尔认真的取下清洁手帕,收回了手,认真的凝视了烟头的侧脸全然没注意到烟头的视线望向自己。

安塞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仿佛从伸手抬起医疗清洁用的手帕时到后面仔细检查一气呵成。她不明白,如果有解释那么可能就是自己两世为医——这些都刻在自己的生活里,刻在自己的习惯里。这些习惯飞到没有让自己感动厌烦,反倒让夏衍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这种习惯让夏衍有成就感,前世他只想用医生来快速就业来养家糊口,让母亲能和自己好好的生活,让母亲每天能放松休息,想让母亲成为一个能和邻居大妈唠唠嗑,或者能做母亲一直喜欢的刺绣。自从父亲离世之后,母亲的刺绣渐渐变成了为了补贴家用的工作。这让周衍感到难过,因为从事兴趣和让兴趣变成工作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就像自己从事医生一样,没有多少快乐,但自己一直再坚持一直努力奋斗希望自己的奋斗的结果能让母亲重拾刺绣的快乐。

母亲的刺绣每次都是笑呵呵,没有透露出一丝艰辛,但每次母亲捶这自己发酸的肩头或者后腰,又或者摘下老花镜在夕阳的阳光下擦拭,此时此刻她的影子随阳光的偏移也似乎向前弯曲,只让人想到母亲的老去慢慢的驼背。这一切都刺痛周衍的心。

周衍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母亲重拾那种快乐,让母亲在余生里不再辛劳。

后来,再入职医生后,在病人诊断病情,每每为病人做出帮助后病人给自己的赞许——这是为数不多自己在做医生后少有的快乐。能让自己感受到帮助其他人的幸福。这时他会想起老院长的一句话“孩子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想做医生,生活的原因也是因为你母亲,但我相信你会慢慢的找到做医生的苦与乐;那时你会明白医生对你不在是一种阻挡兴趣的墙壁,而是成为兴趣。因为作为医生你更加明白生命的短暂和脆弱可帮助他人得到的快乐可以不断传递并积累。下去想想吧!孩子。我相信你能找到。”

后来一次母亲被送往医院,因为自己是名医生,及时发现母亲潜藏在身体的隐患。之前医生对自己来说仅仅作为责任和养家糊口的职业,唯有这次它让周衍找到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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