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上,两匹独狼独自朝着各自未知的命运奋力前行着。
大雪飘落,周围刺骨的寒风伴随脸上犹如针扎般的疼痛,似乎严寒的大雪嘲笑这两匹独狼。等待他们的是严峻的考验。
安塞尔感到周围温暖,犹如一个火堆为她提供光和热。它渐渐朝着火堆走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火堆。
即使是看着背影,安塞尔依旧确幸这个男人,一个沉默的男人。
男人就这样背对着火堆也背对着安塞尔,安塞尔逐渐向火堆走近,靠近了男人,看出更多的细节,男人系着一条黑色的围巾。
良久,男人转过身,有些疲惫。
“周衍,我的孩子,无论你有这怎样的改变,我始终你骄傲,我走之后,替我照顾好你妈。”男人咳嗽了一声,接着讲到,“孩子,记住,我会一直看着你。好了,我该走了”男人不等安塞尔反应,转过了身。
“爸!爸!等等我!”安塞尔的急切呼喊,没有让男人慢下任何一步,哪怕一步,安赛文希望下一步男人就会停下来,然后转身面对自己。但男人始终没有停下,也没有慢下一步。
安赛文急切的向前追去,前面是一块平原,平原上齐腰高的绿草随着风有节奏地摇晃着,男人跨过了一道洁白的门。男人最后慢慢地回头,深深地注视了一眼,门关了。
忽然,安塞尔眼前出现一道墙,这墙想上无限高,向下无限深,向左无限远,向右无限远。墙面光洁异常。就这样横亘在安赛文眼前,安赛文却无法跨过这一道墙。
“爸!爸!”安塞尔大声呼喊到,安赛文猛然睁开了眼,像还没适应光的小猫微眯着眼,眼中只有一片雪白。
烟头吓了一激灵,身体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安塞尔接着感受到身体一阵疲乏,双臂也使不上劲,她无法抬起手臂,手臂传来酸痛的感受。
安塞尔突然发现大雪纷飞,自己眼中只有飘散的雪花和辽阔的天空,而自己无法动弹。不对,不是身体没有力气,而是自己被绑着了。更确切的来说,自己躺在睡袋里。连着睡袋被捆在一处,只能感受到轻微地颠簸让她确幸自己在移动,她只能扭头。
一道锐利的眼光和安塞尔四目相对。
“醒了对吧,把这个给你盖上。”烟头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件厚重的棉衣给安塞尔盖上,并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她的脸。并把安赛文的兔耳也一并罩在棉衣内。安塞尔感觉耳朵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