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默默摇头,猫耳干员抬手指了指残缺的耳朵,之前被割开大半的耳朵,在鲜血快速的领结下,粘连在一起,他没有管,即便之前冻的生疼,他也知道当下之急是转移,而现在耳朵已经是冻坏了,已经失去知觉,感觉到耳朵的存在,失去知觉比疼痛象征更坏的结果。
失去知觉大多是神经坏死,打不了耳朵割了,他没时间处理,为了队伍他愿意做无耳猫,尽管卡尔队长为他简单包扎,但估计耳朵早已坏死了吧。想到这里,猫耳干员流露出一丝苦笑。因为失去知觉现在都没有发现,现在才想起来,看来以后听力在失去耳朵减弱吧,又露出一丝苦笑。
安塞尔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兔耳,看来自己的听力比起他们更胜一筹。
安塞尔看到猫耳干员头上缠着的绷带,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褪开大衣,在猫耳干员前站起,慢慢地掀开纱布一角,扶住猫耳干员的额头。
“你……你干……什么,哪怕你是俘虏,我依旧不会手下留情的。”似乎是在威胁安塞尔这样说着。
安塞尔用双手为他纱布捂住耳朵侧,对他的耳朵哈气,丝毫没有理会他威胁的语气。
“你……”感受到耳朵丝丝刺痛和微微有些发痒,就如同被绒毛抓挠着耳朵,很奇怪的感受,猫耳干员有些羞耻,于是他尽力装出一幅凶狠的表情,加重语气说到“住手,停下!”
卡尔和烟头似乎因为猫耳干员看到脸颊侧渗出微红,都忍俊不禁起来。
“什么!?队长你也!?”这样猫耳干员脸颊处变得绯红。之前的面具已经碎裂,现在他羞耻的样子被看见了,他有些生气,抬手拽住了安塞尔的手。
“别动,我在替你解除血液冻结晶,有些疼,忍着点。”
听到这,不知为何,怒意消失不见,竟然有些不自觉的听从了少女的话语,松开手掌,慢慢放在膝盖处。
“忍着点,很快的。”安塞尔安慰着猫耳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