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可还记得我在离村前与你说过的话?”
杨锦帆点点头:“自然记得,叔说过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村了。”
“嗯,没错。你们虽是小辈,在古溪村生活了多年,也总该听过一些关于我的传闻……都是一些不好的事。”
说着,他便将头低了下去。
“叔,那些都过去了,他们说的,阿帆从来不信,君哥也不会相信的,对吧!”
杨锦帆急于表达什么,转头看向怀顾君。
二癞子却苦笑一声:“我知道阿帆是想宽慰我,只是那些也不是传闻,是真事。自从我娘去世之后,我那个爹将家底都输光了,成天只会喝酒和赌博,喝醉酒还要发疯打人,我这些年要不是靠着手脚不干净,怕是早就饿死了。”
“叔,这么多年你过得这般艰难,咋还要时刻顾着我啊?我在杨家是吃不饱穿不暖,但我还有爹娘护着,可叔就一个人,被村里人嫌弃,还要想着我……”
二癞子笑着,努力抬起手来拍拍她的小脑袋。
“傻丫头,因为叔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跟村里那些孩子不一样,那堆小孩里,就数你的眼睛最干净,你也从来没有跟着他们起过哄,甚至还会对我笑。那时候我就想啊,我怎么过无所谓,我要尽我所能给这个孩子多点温暖,从那以后,日子也有了盼头。”
杨锦帆眼眶红了,原来原身也曾是别人的救赎。
“那叔为何还要撇下我离开,一走就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