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薇的情况还算好,小孩子的烧只是退了一点点,在范子正离开后不久,又开始呓语。
杨锦帆对这个孩子总是格外的心软,将孩子搂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拍打他的背,便应道:“哥哥在,哥哥在,等福友长大,就能见到哥哥了。”
应过声,小福友果真不再呓语,睡得很香甜。
杨锦帆趁机扒光了孩子身上的衣服,为其施针和用药。
楚玉薇和范子正担忧地守在一旁,真真像一对为担心孩子的父母。
为母子二人看完病,杨锦帆让范子正带路,连府中的下人也一并看了,一忙便忙到了子时。
忙活完最后一个病人,杨锦帆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在范子正的殷勤伺候下,还吃上了一碗他亲手做的汤饼。
杨锦帆吃得不亦乐乎,虽然手艺不如自己,到底是五品官为自己亲手做的,味道还不错,面子撑足了。
吃过饭,杨锦帆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关上房门,正想跳进空间,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瞬间警铃大作,手中的山水扇带上一团内力往房梁上扇去。
房梁上的人松松避开了这一番攻击,利落起身落到地面上,还未站定,杨锦帆裹着内力的扇子又袭了过去。
那人直接绕到杨锦帆身后,伸手揪起她的后衣领。
杨锦帆低呼:“喂喂喂,这是干嘛?阁下松手!”
说罢,两脚已经腾空,四肢在空中可劲儿扑腾。
“杨锦帆,不过才半日不见,连你师父都不认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