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啊。”温久眼也不眨地紧盯着他,“那还是算了吧,我怕你给我店砸了。”
虽然她很想再见识一下楚嘉言的猫耳和尾巴,但若是对方发起疯来把店给砸了,那她岂不是血亏?
于是她又问了几个有关异变的问题后,才翻身下床离开了楚嘉言的卧室。
不过温久在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回过头发问:“你要不要考虑去染个头发?既然都戴眼睛调色片改瞳色了,要不把发色也给改了吧?”
她主要是想到楚嘉言虽然和以往差别很大,但说不准就有熟人会因为他的发色起疑。
这样天天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引人注目,倒不如去染个头发然后大大方方的见人。
到时候再给他买点便宜化妆品回来,他稍微上点妆就和之前的少年楚嘉言更不同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温久不会化妆,得让楚嘉言自己上手才行。
楚嘉言听完了她的建议后有些无语:“我能选择继续戴帽子吗?染发就算了还要我化妆,我是你养的玩具娃娃吗?”
“是啊。”温久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禁让楚嘉言陷入了沉默。
因为他现在的确是被对方养着的,在如何更好的隐藏这方面上,他确实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见楚嘉言陷入了思考之中,温久便补了几句劝说对方。
“昨天陈大姐跟我打听你来着,她说她瞅着你那么一点眼熟,想知道你之前是哪个区的。”
“我说你是我远房亲戚,之前都住在其他城的,前些日子才来找我。但是我觉得你这样戴着帽子和口罩遮掩也不行,咱们要伪装还是得认真伪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