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本是看陆衍这副紧绷的模样很有意思,因此她随口说了几句话想要打趣一下而已,却没想到她下一秒就被对方给捏住了兽耳。
冰冷而又酥麻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本耷拉下来的兽耳也随之挺立了起来。
她还没有从中缓过劲,陆衍就轻轻揪了一下她的兽耳毛,随即顺着她的兽耳形状缓缓搓揉。
倒也不疼,就是那种奇特的酥麻感加重了。
陆衍其实是有一点生气的,他本是打算一直这样避嫌,等温久年长几岁之后再说。
结果刚才那句话让他想起了梦中,对方也是这样轻挑地忽悠自己的。
难不成温久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对方只顾好玩却从没想过下场吗?
所以他忽然就有种难言的酸涩,一时间没把持住便干脆上手了。
毕竟他也是个有兽耳和尾巴的人,
自然知道这两个地方有多么敏感。
平时别说是任人搓揉了,被摸到一下都要缓上好一阵,
因此他向来都不让旁人触碰。
他一边揉捏还一边观察着温久的神情,只是对方并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恼怒。
甚至还
“嘶你上哪学的这套按摩手法啊?你在空闲时能不能教一教我,刚好我养了只宠物狐狸来着。”
“那只狐狸可凶可不听话了,要是我有你这个按摩水平,我分分钟就能把它给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