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对此感到惊讶,张美延和乔万山也一样。
尤其是把自己视为人上人的张美延,她用戴着大宝石戒指的手轻抚胸口,“李老师,我们给学院交了那么多的学费,不是为了听你在这胡言乱语的。”
然而她还没有把话说完,李琴珍就冷笑着打断道:“据我所知,诗诗的学费是她自己交的,好像和你们两位没关系吧?”
“她一个还没成年的黄毛丫头,交学费的星币自然是由我们来出,”她说着说着还故意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那副新买的硕大珍珠耳环。
见状,乔诗诗实在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我的学费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跟你们富甲一方的乔家毫无关系,你要充脸面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演吧?”
她和温久相处的时间久了,说话都比之前要毒一些了。
“乔诗诗!你是不是在外面玩野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乔万山忽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自己能赚得到几个星币?就算这种公立学院的学费低,你一个还没成年的小丫头,连在外面打工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赚足交学费的星币?”
他说到这里便叹了一口气,“唉,不就是当初偷拿了你妈的项链,你是爸爸妈妈最疼爱的孩子,我们又怎么会与你计较这种事?”
话落,之前犯了错在办公室手写检讨的几名学生,不禁齐刷刷地向乔诗诗投去了好奇的视线。
他们倒不是真的怀疑乔诗诗,而是单纯的想偷偷吃瓜罢了。
“乔先生,没有证据的事还请你不要胡说!”李琴珍真是后悔把这对父母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