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青天一株莲。”黑衣老人苦笑:“那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株灵植,那柄剑,据说便是天地第一株灵植所化,莲茎为柄,莲杆为锋,莲花为尖,动辄就是天地同威,日月共行。纵然是传说之中的那三柄凶剑,便是以那柄杀器为尊。”
“轩辕主伐,所到之处,无坚不摧。”第一位黑衣老人轻叹。
“诛仙主攻,剑锋所指,诛仙斩魔,无往不利。”第二位黑衣老人轻叹。
“而那柄凶剑主杀,剑意所向,血流成河,伏屠万里。”第三位黑衣老人轻叹。
“没有任何生灵,愿意轻易招惹那三柄凶剑的执剑人,那是代表着三种剑道极尽的凶器,多少曾在九天十地响彻天地的生灵,都曾在那三柄剑下伏诛?”最后一名黑衣老人苦笑:“那怕是那些号称永恒不灭的仙王境巅峰至强者,也有不少生灵被杀得没了脾气。那怕是我们这样境界的生灵,遇上那三柄凶剑的执剑人,也要退避三舍。”
天帝不由苦笑。
三位执剑人,那一个不曾见过。
可是,除了那柄凶剑的主人,却也并没有与轩辕剑和诛仙剑的主人真正交过手。
偏偏,当年那一战,面对那个狠人,自已却根本没出第二招。c
与人王在天庭争锋,却也没有机会真正的出招,甚至在被人王打破了自已所有的计划之时,就已让原本足以毁灭下界的赌局破产。
“那柄凶剑的执剑人,也许并不是那个人。”为首的黑衣老人轻叹:“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每一剑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现在如果真的能让我们感应到那柄剑的凶煞之气,至少也应当出上百剑,别说屈居一偶,就算是打破这方天地,也已足够。”
天帝脸色不由一阵错愕。
那怕是自已现在的修为境界已远远的超出了身后的四位黑衣老人,但若论其眼力和决断,却仍是远远不如。
“诛仙剑已有了新的主人,虽然现在那个孩子的修为在我们的面前仍不过是蝼蚁一般。”一名黑衣老人轻叹:“可是那个孩子的战力,却比年轻时的那个疯子也不遑多让。就算是比起神族第一强者东华帝君当年的无敌之势,也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人族之中再多了一位那个人的传人,恐怕将来神族的年轻一辈,路要难走的多。”
没有明确的态度,可是天帝却已明白了四位老者的意思。
人族出了一个诛仙剑的传人,已然压得神族无数天骄都喘不过气来。那怕是号称神族年轻一辈的第一强者莫轻狂,若是真正的出手也未必敢言必胜。
那些被称为青年俊杰的人族年轻一辈,已然不弱于神族的天庭十秀。
就算是现在人族与神族年轻一辈放对,神族都已不占任何的优势。
若是人族再多出一个那个人的传人,要是没有神族老牌强者的介入,神族年轻一辈的处境,也许比想象中更难自处。
天帝却是不由苦笑,,,,,,
“人王,这小家伙的脸皮居然比你还厚。”
幕鸿影呵呵轻笑:“我也算是活了无数岁月的生灵,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一样胡说八道仍是一本正经的人族。”
人王差点直接哭了。
姑奶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这话究竟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什么叫这小家伙的脸皮居然比我还厚?
又是什么叫做没有见过像我这样胡说八道仍是一本正经?
怎么说老夫也算是人族之中屈指可数的至尊级生灵,人族之中的所有生灵都对老夫礼敬有加,你这话究竟是从何说起?
“不得胡说。”帝后不由怒斥:“小妹,你怎么说也是神族的大能者,岂可如此揭人短?人王道兄可是人族之中屈指可数的至强者,修为通玄,就算是他常日里不顾颜面,你也不能如此不给道兄留颜面吧!”
人王这次是真的哭了。
你麻,老子这次是真的碰到鬼了。
就你们这阴阳怪气的一唱一和,难道真当老子不知道你们话中的意思?
可是偏偏人王就是不敢动怒,那怕是现在对方就差指着自已的鼻子大骂,自已也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就这小家伙的战力,别说同阶之中,就算是同辈之中,也绝对不会超过十个生灵能真正与他正面放对。”帝后苦笑:“这小家伙胡说八道真是张口就来,还一只手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强者多如过江之鲫,他怎么不说究竟对手之谁?”
人王和白衣老人一脸青白不定。
如果早知道人族竟然会出现这种吹牛皮的孩子,打死他们也绝不会祭出镜台,让诛仙阵之中的一切显现在几人的眼前。
你麻说一只手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你也得先说你究竟面对的是什么样境界的生灵。老子现在严重怀疑你这就是赤裸裸的炫耀。
一个枷锁境的人族小修士,被清音仙官那样的绝巅强者收拾的服服帖帖,你还感觉到了委屈不成?
这万界之中,有多少在声名显赫的世间绝巅强者都被清音仙官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是仙王境巅峰的老牌强者,又有多少生灵曾被清音仙官揍的闻风丧胆?那怕是到了我们这样的境界,也不敢轻易招惹那个暴力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