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剑光才渐渐消散,,,,,,
黑衣人的身子早已破烂不堪,全身上下早已千疮百孔,神血滴落,一时之间竟是根本无法恢复自身的伤势,,,,,,
“阁下很强大,也很善于心计。”帝后轻轻一叹:“甚至连那些陈年旧事都翻的一清二楚。可是只属于我与那个人之间的秘密,却并无一人知晓。折扇之中藏有那个人的一道剑意,甚至是那个人全盛时期的最强一剑。没有我的眼泪浸湿折扇,这就只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折扇,可是以我的眼泪为钥匙,就足以引动这足以毁天灭地的一剑。”
“怎么会这样?”黑衣人面无血色,满脸都是错愕,,,,,,
“这一剑,本就当年那个人为我留下的后手,原本我也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这一剑的风采。”帝后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可是,你们却将这一剑翻了出来,而且还送到了我的手中。”
“老夫,,,,,,”黑衣人刚一开口,嘴角之间却是连连渗血。
此时黑衣人吐血,一半是伤势实在严重至极,另一半却是被气的。
现在只感觉一万头神兽自心中呼啸而过,而且是来回的奔腾不息。
单以修为战力而论,就算是帝后祭道之后极尽升华,也仍是与自已有一线之距。原本若是强行压制,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是自已却好死不死的玩弄心计,反而却将自已的大好时机拱手让人,更是让帝后出其不意间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将自已伤成这般,,,,,
而且,这还是道伤。
以自身修为也不能短时间愈合的那种,只能以长时间的温养才能消散。
不是说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吗?
怎么临到老夫头上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现在再想阻止帝后,自已已然无能为力,就算是自已的生死,此时也都掌握在了帝后的手中,,,,,
这他麻让老夫上那说理去?
“阁下虽然用意歹毒,但本宫能感觉得到阁下于我并无恶意。”帝后轻轻一叹:“此等手段虽然卑劣下作,但本宫也别无他法,就此别过,希望后会无期。”
此时,帝后却是连看都不再看黑衣人一眼,大步向着天庭而去,,,,,,
那怕明知天庭必定发生了大事,但帝后却仍是义无反顾,,,,,,
天庭之中,还有自已的丈夫,还有自已的孩子,更多的却还有自已的子民。纵然以自已的修为终究改变不了什么,,,,,,,
但至少,本宫却可以陪他们一起战死,,,,,,
“杀我,你们敢吗?”
幕鸿影轻按剑柄,眸中却突然多出了一丝阴沉。
“即然已来,便只有愿不愿,不存在敢与不敢。”鹰钩鼻老者冷笑:“就算创世神族再强,凌至尊再凶,即然我等都已抱了死志而来,外物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说话声中,四周上百名强者各自执剑,目光凶光。
甚至只要老者一声令下,所有杀手都会一涌而上,直接将这天庭第一才女乱刀分尸。甚至各个杀手手中,都有那种专门针对神魂的杀手锏,就算是幕鸿影以分魂逃走,也只能加速其灭亡,,,,,
“那么,你们便动手吧!”
幕鸿影眼神之中满是寒意,袖中一道精光闪过,直向着诸多黑衣杀手而去。
那精光闪烁之间,迎风而涨,初时只不过有寸余长短,转眼之间便已足有数丈。那精光猛然一碎,却是突然化成了无数道冲天剑意,直冲九霄而上,方圆数百里之间,尽在无尽剑意的笼罩之下。
“那便看看,谁先见阎王。”
幕鸿影一声怪笑,剑光再次一盛,却是无数道剑光如或滔滔剑潮,竟是向着所有杀手无差别攻击,,,,,,,
“雕虫小技,且看先生手段。”
鹰钩鼻老者一声冷笑,张手之间一道天幕展开,直接将所有杀手都笼罩其中,,,,,,
无数道剑光落在天幕之上,只听得一阵阵玉珠落盘的交响,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无双剑意,却在天幕之上连一道破口都未曾划开,,,,,,
“凌至尊于剑道上的修为的确古今一人,可就算凌至尊再强,也终究只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又岂能比得上先生的通天手段。”老者大笑:“若是阁主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毕竟像阁主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便毕竟是修行者,容颜却可永驻,,,,,,”
然而话音未落,天幕却似是突然受到了某种不可想象的巨大压力,竟然“呯呯”怪响起来。
“什么?”
所有杀手都不由脸色同时疾变。
鹰钩鼻老者一脸拿懵逼,眸光之中的神色却是突然变得极为难看。
这可是先生赐下的“法寂天幕”,可隔绝世间一切的力量之源。任何攻击遇到了天幕之上的吞噬之力,都将如同泥牛如海。可现在这等情况,又究竟是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