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若是还要先想一想,老夫也只能先带人族孩子们先去历练一番。”人王一声长叹:“这些孩子虽然行走江湖多年,但却少有见过这等战沙铁血的机会。”
“这,,,,,,,”
月帝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良久,月帝才一声长叹:“传命,进兵。”
长戟横空,如盘龙仰天。
天戈指天,似天神擎天。
两道人影交错之间,戟戈相交,电闪雷鸣。
每一次兵器的相碰,都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似乎整个天地都承受不住两人的交锋,微微震颤起来。
两人的兵器又长又重,又沉又狠。
战帝挥动的大戟,戟锋所指似若无坚不摧,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无形的戟锋间化成了齑粉。每一次长戟挥动之间,就似是有巨龙盘旋同行,龙呤虎啸不绝。
长戟一次次划破虚空,只留下一个个空间黑洞,经久不散。
杨侗掌中天戈似若怒龙出海,天戈之间雷电相交,天戈所向,一切尽化尘埃。
天戈迎向那似若排山倒海般的长戟,竟是丝毫不处半分弱势。
半空中两道形若天神般威猛的身影以硬碰硬,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电闪雷鸣之间,四周皆尽都是一幅灭世之象。
若非是两人控制了自身威严外泄,否则只怕方圆数百万里之内,都绝不可能出现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灵。两个人,就似是自远古而存的战神,除非有一人倒下,便永远都不知道后退一般,,,,,
无论是战帝还是杨侗,皆尽都是站在此世顶峰的绝巅强者,此时纵然是杀的难解难分,却仍是不愿让世间弱小生灵承受无妄之灾。
至少,绝不能是因他们而亡,,,,,,
“痛快。”
“痛快。”
两人同时长喝。
彼此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想要寻觅一位棋鼓相当的对手已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此时大家份属敌对,动起手来根本不需要讲什么道义,只需要用尽自已最强的手段将对手直接打倒为止。
戟戈相交,天地震动。
仅仅不足一个时辰,双方交手至少已到数千万招之外。
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彼此都是隐隐触摸到了一丝时间大道的契机,出手之快,根本不是寻常修士可以理解。新
战到浓时,两人身上衣衫皆尽染血,无形的劲气早已将对方身上打的千疮百孔。可是场中交手的两人似是早已疯狂,根本不知道如何后退。
纵身染神血,却彼此不让。
更不退。
彼此各种杀伐手段尽出,各种神奇仙术施展。
然而到了他们现在的这种境界,几乎早已走到大道极尽的路头,任何的手段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一种力量爆发的手段延伸。再强再多的手段,短时间之内也根本奈何不了对方,最多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伤口,潵出了一缕神血而已。
正在两人恶战之间,天际之间突然一道白光闪过,直向战帝疾射而去。
战帝只觉眼光白光一闪,便已直接到了近前,一时之间不由亡魂皆冐。
白光之疾,纵是自已的眼力之强,也竟是根本没有发现那道白光究竟是如何出现,随即只觉肩头一痛,那白光直接穿透自已的肩骨而过,带起一蓬神血,,,,,,
半空中,那道白刀变成了一柄三寸长短的飞刀,于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掌中滴溜溜的转动。
“斩仙飞刀,杜康。”
战帝收戟疾退,双目赤红,睚眦欲裂:“亏你还是人族一代至尊,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手段却是如此下作,难道这就是人族大能者的作风吗?”
白衣老人微微摇头:“战帝此言差矣,若非老夫手下留情,刚才的那一刀若是直接刺向你的咽喉,此时你又岂能还有命在,又何来与老夫如此叫嚣?难道战帝真有把握能接得下老夫的这一记飞刀不成?”
“你,,,,,,”战帝不由一时气结,胸膛急剧起伏。
“活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很多事情都应当看淡了吧!”白衣老人轻叹:“只要不是那种彼此有着深仇大恨的死敌,一般谁也不会下死手。老夫刚刚一刀,只不过是为了分开战帝与战神,想必战帝应当能理解吧!”
战帝差点直接气的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