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想必胜负已分,是否可以重启镜像术?”
皇天一声长叹:“错过了这样的大戏,凌至尊难道就不觉得可惜。像这种古往今来也绝不可以有第二次的大战,彼此间的胜负凌至尊就真的一定不会紧张?”
“晚辈紧张什么?”凌无期嘿嘿一笑:“天帝和冷策之间的胜负于晚辈而言并非重要,重要的却是这里的一场赌局,只不这一坛酒而已,没有必要紧张。”
皇天一时之间只感觉一万头神兽在心中呼啸而过。
老子倒还真的忘了,眼前这***自始至终都只拿了一坛酒来赌老子的八宝血蚕衣,赢了自然可以得到一件足以令世间所有生灵都眼红的至宝,输了也只不过是一坛酒而已,于这***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损失,,,,,,,
算老子自已多嘴,竟然那壶不开提那壶,反给自已找不痛快。
“即然胜负已分,前辈的大戏应当是要上场了吧!”凌无期轻轻一叹:“现在晚辈也很期待,前辈究竟给那八位至强者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你就不害怕并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路已经走了,难道还能有回头的吗?”凌无期摇头苦笑:“到了这种时候,伸手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点有个了断让人心安的好。”
“结果不容乐观也不在意?”
“此时此刻,纵然不容乐观,我们又还能做什么?”凌无期摇头苦笑:“即然前辈都留在这里没有动,晚辈自然也只能陪着前辈。有些事情早已注定,绝非人力可以更改。若是天帝等八位强者命中该绝,纵然晚辈能从前辈的手中闯出去,恐怕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结果。即然如此,又何必把自已最后的颜面也折损进去?”
皇天心中一阵暗自排腹:就你这个***,也配提颜面二字?
但皇天终是长袖一挥,场中立时多出了三面镜像。
一面镜中,天帝等八位强者已然与二十四位黑衣生灵对上。
第二面镜中,显现着人族大营的情况,战况激烈。
第三面镜中,却是妖族瘟疫海的战况,妖族十帝已然与无数黑衣生灵对上,直杀的血流成河天翻地覆。
三面镜中,任何一面镜中的黑衣生灵都已占据了主动。
“前辈什么意思?”凌无期脸色不由一变。
“即然凌至尊已陪着老夫这么多天,老夫自然也不好再强行留客。”皇天轻叹:“现在三方战场之上,那些黑衣生灵都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如果凌至尊能及时赶到,或许还能救下一路。这么说,凌至尊总应当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吧,何去何从,凌至尊可以自由选择,这便是老夫送给凌至尊的一份礼物而已。”
凌无期脸色不由微变,目光之中却是多出一丝凝重。
此时此刻,却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
隐隐之间,凌无期似是感觉到皇天有意支开自已,还有其他不能让自已知道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
但这种想法凌无期却一闪而逝。
此时凌无期心中只有一种想法,不管皇天是否有不能让自已知道的秘密,但在这种微妙时刻,即然对方不惜用这么诱人的方式也要让自已离开,那自已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如了对方的愿。
即然皇天让老子走,老子便绝不能走。
至少,即然你缠了老子好几天不让走,害的老子心神不宁。老子若是不再纠缠你几天,是不是都有点对不起老子自已?
“唉。”凌无期突然摇头苦笑:“前辈有所不知,这些天跟在前辈的身边听其教诲,已然对前辈生出了眷恋之情。前辈与晚辈虽无师徒之名,但晚辈心中却早已将前辈当成了良师益友,只盼能时时跟在前辈的身边倾听教诲。”
皇天脸色不由一黑。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这般不要脸的话居然也能说的出口来。
要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什么德行,说不定还真的会感动的热泪盈眶。但老子现在却十分肯定,只要你能找到能弄死老子的机会,都绝对不会有半分手软的货色,现在居然还有脸说这等肉麻的话语,真当老子是三岁孩童一般好欺骗不成?
“你不走?”
“为什么要走?”
皇天一愣:“你不去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