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策的帝枪无论如何出手,也根本奈何不得凌无期半分。在阴阳太极鱼的守护之下,纵然帝枪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却也根本攻不破那道由阴阳二气组成的太极鱼。
任何的攻击都无法近身。
凌无期的三柄凶剑已经不只一次刺中冷策,或是换作世间任何一人,就算是东华帝君身着祖龙衣,凌无期自信也早已将对方砍成了一摊肉泥。可是在冷策身上龙鳞帝甲的护持之下,纵使凌无期的剑意剑招如何攻伐无二杀意无双,却也根本突破不了冷策的帝甲护持。
这样的情况,就如同两只大乌龟大打架,无论战的如何凶猛,但就是根本攻不破对方的防御。
打了也白打,攻了也白攻。
双方打架,任何一方的攻击都起不了任何的效果,这种情况,古往今来的恶战,也仅仅只有这一次。
而且,这样的情况古往今来,也绝对只有这一次。
试问,谁能得到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道阴阳之气?
试问,谁又能身着龙鳞帝甲?
自古以来,也只有先天帝与冷策得到过这件神族至宝。其他生灵,别说是见过,多数也都只是闻其名未见其形。
这种情况,却直接让所有人都差点抓狂。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围观,无非就是为了在此瞻仰一下两位世间最强者的决战。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恶战的双方出手越来越重,杀伐之意越来越狠。彼此交手的双方根本就攻不破对方的防御,但那一股又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神力余波,却是差点直接将天庭都给掀翻了。自已这些人更是被逼的上窜下跳,生怕被一丝丝的神力余波扫中,自已看热闹不成,反而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热闹。
这他麻也真是没谁了。
打架打到这般程度,也的确达到了前无后人后无来者。
场中,凌无期与冷策也是满脸郁闷。
如此打法,那怕是打到天荒地老,打到沧海桑田世间变迁,也经对不可能分得出胜负来的。这种打法,估计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受到任何的伤害,最终的可能性都只能是自已活活累死自已。
“住手。”凌无期一声怒喝,一步直退出数十里,眸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异色:“太子,你我皆身怀防御至宝,此彼都根本无法伤到对方分毫,不如你收去龙鳞帝甲,我收了阴阳太极鱼,再来战个痛快。”
冷策冷笑:“凌至尊,你可真是好算计,龙鳞帝甲虽是帝兵,但始终都只是一件护甲,没有施用者的召唤便不会出现。阴阳鱼可是先天灵宝,早有灵性,能主动防御任何攻击。你收与不收,又有什么分别?”
“就这么打下去?”凌无期眉头不由一皱。
“这,,,,,,,”冷策脸色不由一黑,眸光之中却直接多出了一丝无奈。
这般打下去,凌无期自然是能耗得起,可自已却根本耗不起。现在这种时候,正是新天帝立稳脚跟之时,往往这种时候发生变故的事情也是最多,真要和凌无期这样纠缠下去,可怕会夜长梦多。
如此情况,自然绝不是冷策所愿意看到的。
至于如此罢手停战,冷策却是连想都没有想过。
任由凌无期直接打上门来毁了南天门,更是将整个天宫人都掀了个底朝天。若是还要任由凌无期这般自由离去,自已的这脸可就丢的有点太大了。甚至自此之后,于神族之中,自已只怕是再也没有任何的颜面来统领神族!
打,大家都有极其强大的防御至宝,谁也伤不到对方。
和,这脸是真丢不起啊!
可是真要像凌无期所说的一样收起各自的护身至宝,冷策却是总感觉有些吃亏。别人不知道阴阳太极鱼的特殊之处,自已曾与先生相处多年,自是早就对阴阳太极鱼了解的一清二楚。
若是同时收起防御至宝,无论怎么算自已肯定是会先吃一个大亏。
“那太子之意,又如何打算?”
“不如我们各自将帝甲和阴阳鱼交付于他人,暂时斩断与自身的联糸再战。”冷策冷冷一笑:“否则,我们这一战,除非打到了天荒地老,由其中的一个人累的再无法动弹,否则这一战便永远不可能分出胜负,也绝不可能分出生死。”
凌无期眉头一皱:“太子可敢与我凌无期死战?或者说,太子是否有这个胆量,将这龙鳞帝甲交付他人?”凌无期自袖中取出一只由黑白玉石组成的阴阳鱼:“我可以当着诸神之面将这阴阳鱼交付人王,那么太子可敢交于其手?”
人王脸色不由一喜,反而是冷策不由面色一黑。
冷策脸色铁青:“交给人王,朕自是不太放心,人王道友的人品,朕自是信不过他。就像凌至尊一般,也绝不会将阴阳鱼交付给神族中人一般。”
“哦?”凌无期一声长叹,目光却直接落向诸神:“战狂歌,你可愿暂时替老子保管阴阳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