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也想过无法种要将魔族连根拔起的想法,但他们都从来都没有想过,魔族灭亡之后神魔战场又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正如冷秋月所言,一荣未必会俱荣,但一损必定会俱损。
这就是神魔战场的情况,一但魔族俱损,任由神族一家坐大,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神族有战孤行这位神魔战场第一强者坐镇,随时都可以进可攻退可守,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突袭斩首行动,让各族在最短的时间内直接陷入混乱之中。
此等情况,不得不防,,,,,,
“魔族不能灭,至少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不能灭。”冷秋月脸色微白:“神魔战场之上,神魔二族都与人族相接壤,一但神族攻破魔族,甚至随时都可能对人族形成夹击之势,那时候人族所面临的情况,会比现在要危险十倍不止。这也许就是帝陨之主为什么不愿意让毒魔为难魔族的原因,一但魔族没了,人族就更危险了。”
“这,,,,,,”
所有人都无比的郁闷。
我们都被魔族欺负了,甚至连猫儿都重创在魔族之手,人族更是有数之不尽的将士损折在魔族之手。
现在,我们却反而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族被灭。
这种感觉,谁遇到谁知道。
这他麻究竟算是什么事?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的感觉。
已经将所有的魔族都恨之入骨,甚至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可是在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恨不得将魔族连根拔起,却又偏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魔族被灭,,,,,,
白骨如山,尸骸便地。
甚至许许多多的尸体血肉腐烂,散发着阵阵恶息,任何生灵闻见都只会感觉到阵阵作呕。可是在那如山白骨的之前,两名青衫道人负手而立,眸中满是我们是得意的神色。
似乎,他们根本就闻不见恶臭。
又似乎,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恶心的场面,早已不将任何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多少年了,血池终于要完成了。”一名道人哈哈大笑:“有了血池,我们就可以沟通天道,甚至有可能可以做新一任的世间第一强者。难为我们兄弟在此地守候八百万年,才终于有了成果。等这一天,我已等的太久了。”
“是啊,等了八百万年,这时间的确是太久了。”另一位道人轻叹:“甚至我已忘记了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在这里呆的太久了,难免会让人发疯。现在,只要血池完成,我们就可以在神魔战场之上称雄一方,再也不用看其他生灵的眼色。”
两名道人同时哈哈大笑,眼眸之间满是兴奋。
多少年了,终于要看到真正的希望了。
纵然是这种希望伴随的将是无数的血腥与生命,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神魔战场之上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生灵死亡。
同样,在无数的死亡来临之时,各族之中每天也会有无数的生灵诞生,甚至每隔三十年,各族都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补充各族的实力。
那怕是死了无数的生灵,但在这神魔战场之上,却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生灵会过问那些死去生灵的原因。
死亡,或许在别的地方会让感觉到恐惧。
但在这神魔战场之上,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枉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精力。只要血池一成,整个神魔战场之上,我们遗族将就是整个战场的霸主,有了天道的支持,那时候就算是走出神魔战场,我们也仍可以有与各族争锋的可能性。”
“或许,遗族的将来,会在整个世间留名。”
“是啊,那不一直以来都是你我的梦想吗?”为首的道人长叹:“沉寂了这无数岁月,或许是应当发出一些独属于我们的声音,才能让世间万灵知道我们还活着。甚至在现在,那怕是我们就站在各族的面前,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看我们一眼。我要让世间所有生灵知道,遗族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存在过,错的只是那些当权者的私心而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即有心酸,亦有无奈。
甚至那怕是他们的修为已到了神魔战场上最顶尖的那一列,可是他们却仍是无法放下心中的那一份执念。
“人族已经败了,几乎已经再也没有多少可以压榨的价值。自都笑叛逃,权无谋重创,杨文君战死沙场,整个人族都几乎再无可用之人。”另一名道人苦笑:“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一向在神魔战场之上横行惯了的魔族竟是如此无用,居然会被人族直接打的两败俱伤。原来我还以为,神魔二族之间必定会有一场龙争虎斗,但现在看来,想要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始终要落空了,也绝不可能不费吹灰之力将神族也一网打尽。”
“世间之事十有八九都不会尽如人意,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么好看的大戏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见的,现在的情况,虽然出了意料之外,却仍是在我们的可范围之内。”
“是啊,这戏若是全部都按我们早已设计好的来,那又还有什么意思。只有那些出人意料的变数,才会令这一场大戏变得更加好看起来,才会让世间所有生灵都知道,这个世界,终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甚至我们要是想要,随时都可以让那些以前看不起我们的生灵,以后便只能跪在我们的面前,,,,,,”
说话声中,两名道人似是都已疯狂。
那怕身着道服,目露精光。
可是他们都十分清楚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又将要面对着怎么样的处境。
或许,这条路将会是一条不归路,可是即然已经在这一条路上开始了,那便再也没有中途离开的可能性,,,,,,
只有,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