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那这战主帅没事儿不在神族大营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卓君临一脸的狐疑:“莫不是这战主帅静极思动,来这走动走动?”
“我,,,,,,”莫轻狂只感觉自已已经无法和眼前这个家伙正常沟涌了。
我们是因为什么才跑到这里来,你难道自已心里不清楚吗?要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专门把杨文君给找了过来?而且以你和毒魔的熟络程度,要说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糸,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卓公子?”战孤行的眉头不由一趋:“你究竟想怎么样?”
“骁卫营将士的解药,我师姐已答应交给你们了。”卓君临嘿嘿冷笑:“只是我没有想到,堂堂神族主帅,号称神魔战场上的第一强者,居然也会这么的沉不住气。其实对于我来说,即然师姐都发了话,你们的目地便已经达到了,是去是留,与我便再无关糸。”
“答应给解药了?”战孤物不由一愣。
毒魔眉头紧锁,却终是一声长叹,直接将一个玉瓶扔到了桌上,眼眸之中虽有疑惑,却始终未发一言。
无论究竟是何原因,现在都绝不是问清原由的时机。
战孤行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玉瓶和铜盒,脸色一阵阵青白不定。不仅仅是战孤行,除了莫轻狂之外,其他四十一位神族强者也全都是一脸懵逼。甚至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弄清究竟是怎么人回事儿,,,,,,
刚刚还一言不合毒魔差点就要暴走,几乎就要倾其毒虫将神族所有强者都留下的架势。可是怎么突然画风一变,对方却一言不合又将解药给拿了出来?
这和我们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啊!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一时之间居然把我们这些老江湖都给整不会了。
到底是这小子突然发了疯,还是他本身便另有所图?在这看似简单的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少,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伙绝对不可能会是这么容易说话的人。
“战主帅,解药可以给你。”卓君临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寒意:“但这件事情绝对没完,纵然是外界的手伸不到这里来,也无法干预这里的所有事情。但我要告诉你,杀人不过头点地,纵然战死沙场,也不过是身为将士的使命而已。但让人下跪,却是在辱人宗姓,骁卫营徐山河的所做所为,现在肯定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战孤行脸色不由疾变,眸光之中满是错愕。
解药给你们,但这事儿没完。
这就是卓君临现在的意思。
给你们解药,是杨文君的意思。
杨文君追不追究我管不着,但是在我这里绝对没完,就算是这次将骁卫营闹的天翻地覆,这事儿也仍然没完。
而且,徐山河辱的不仅仅是杨文君,更是辱人宗姓,辱了整个人族。
战孤行只感觉自已心中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
这就把事情上升到了辱人宗姓,辱了整个人族了吗?
如果不知道杨文君的背影,战孤行或许还不会有这么郁闷。可是偏偏在杨文君的身后,还有着甚至连战孤行都要无比头痛的超强势力。无论是大雪山杨氏,还是人间守护者,别说是徐山河惹不起,就连自已也绝对惹不起。就算是自已身后的神族战氏,只要没有逼到死路上,也绝对不可能会愿意与他们翻脸。
更何况,卓君临已经将这件事情摆到了辱了整个人族的地步。
这事儿,只让战孤行心中暗暗叫苦不跌,却又一时之间根本无话可说。
杨文君的确是可以代表人族,而且以杨文君的身份,背后的势力的确是可以代表人族的意向。
可是徐山河却根本代表不了神族啊!
更让战孤行心里无比抓狂的却是,徐山河好死不死,却偏偏是代表着神族开的口,这你让老子上那说理去?
纵然是心里早就将徐山河恨不能撕碎了喂狗,可是这相辱之仇,只要对方不松口,就算是将整个徐家给屠了,也绝不可能会轻易善了。
纵然是杨文君或者是卓君临死了,这个死结也根本解不开。
此时,那怕是解药放在自已的面前,战孤行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这因果,那怕是战孤行身为神族主帅,也自知根本承受不起。
多少年以来,自已纵横神魔战场,何曾受过这等的屈辱?
可是现在不仅让自已陷入了两难之境,而且这还是一个晚辈把自已逼入了绝境之中,那怕是战孤行向来心宽,此时也不由心中无比郁闷。
现在的情况,若是被毒魔或者是魔无劫逼成这样,或许自已还能好受一些。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晚辈,却将自已逼到了绝境。
“战主帅,请吧!”卓君临一声冷笑,却是再也看都不看战孤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