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也不想和你继续谈下去了。”卓君临黑着一张脸,如同是被人欠了好多钱没还的一样:“即然前辈一定要执迷不悟,那我也只好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好了。”
说完这句话,卓君临起身就走,临走之时一声长叹:“这人族阵营的防守并不严密,如果前辈想要离开的话,应当不会太难。”
等到卓君临走出大帐,早有杨文君和灵正六子等在一侧。
“怎么样?”杨文君的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灵正六子虽然都没有开口,可是他们每个人的神色之间都露出一丝怪异神色,能让卓君临都这般郁闷的脸色,显见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不怎么样,那老东西软硬不吃,极为固执。”卓君临猛然声音一顿,望向冷秋月之时不由心中一突,却见冷秋月并无异色,才低声叹道:“看来要想从铁面和左谦之的身上下手找出那个存在的破锭几乎已经不太可能。对方对我的警惕性很高,甚至根本不肯与我有任何的交谈。”
“这,,,,,,”杨文君脸色不由一黑:“你没有提到冷师妹吗?”
卓君临满脸的郁闷:“一提到冷秋月,对方就越是警慎起来。看来我在对方眼中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想借助我的关糸去做突破口,几乎已经没有可能。依我看,只怕毒魔和妖女也会铩羽而归。”
“这,,,,,,”
几人的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心中都不由闪过一阵无力感。
原本以为借着他们与铁面之间的特殊关糸,或许还能以铁面和左谦之为突破口,从而找出那个存在的下一步行动目标。
可是现在看来,铁面不仅对那个存在极为忠心,更是感恩戴德。
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再从他们身上找出那个存在的弱点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甚至铁面和左谦之只怕早已抱着必死之心而来,任何的手段只怕最终也只有半途而折了。那怕是心中再有不甘,却也只有徒叹奈何,,,,,,
“看来,那个存在并不仅仅只是收服了他们的人,而且已收服了他们的心。”卓君临摇头苦笑:“甚至到现在为止,我敢肯定,只要我们敢在他们的面前做出一丁点不利于那个存在的动作,他们就有可能会直接反过来和我们拼命。”
杨文君脸色不由一沉,神情不由变得复杂起来。
卓君临虽然说的只是一种猜想,但是杨文君却敢肯定,即然连冷秋月的消息都不能让对方开口,一但他们和那个存在交恶起来,对方也一定会全力维护那个存在。这不关乎彼此的实力,只不过是在铁面和左谦之的心中,那个存在已然是他们心中不可仰望的神,那怕只是一种想与其为敌的心思,就已经是对那个存在不敬。
“现在,你怎么打算?”杨文君的脸色明显的有些犹豫了。
无论现在大家究竟有什么打算,以铁面现在的态度,只怕也已经很难再有任何的进展。就算是现在铁面表示相助,他们只怕也不敢再相信了。
“这个,,,,,,,”
卓君临一时不由语塞。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再有任何的打算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而且现在因为铁面和左谦之的事情,他们已经和各族都闹翻脸了,各族现在究竟是什么态度也不太清楚。人族的许多军中老将虽然一直没有明确的表态,但以他们现在的态度,却已以说明人族的许多将士们都已心怀不满,,,,,,
这些情况,卓君临又何尝不知。
只不过一直以来,连卓君临都还抱着万一的希望,若是能从铁面的口中问出一些对他有用的情报,也并不算吃亏。
然而,情况并不理想。
而且,似乎情况已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在走。
那怕是卓君临心中一直还抱着希望,可是现在这希望却十分渺茫。
甚至连卓君临都不清楚,现在各族的那些强者,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这次的危险性。甚至在各族将士们的心中,究竟有没有想过铁面也只不过是那个存在的一颗棋子而已,而且还是那种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舍弃的棋子?
“雷震天和左谦之必须法办。”战孤行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身为神族的主帅,战孤行一般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无论什么时候,战孤行都必须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脾气极佳才行。
可是这一次,战孤行明显的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然而,没有人回应战孤行。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沉重,眼眸之间都带着一丝无奈。
虽然大家的目地相同,所有人也都想着要杀了雷震天和左谦之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其中的难度。那中间的阻力,光是想想就有些让人感觉到绝望,单是毒魔和妖女态度,就已经足以让所有生灵都心里要好好的盘算一二。
更何况,现在谁都看得出来,冷秋月与铁面之间有着极深的关糸。
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冷秋月,还不至于会让人头疼。冷秋月牵扯着灵正六子和卓君临,卓君临又牵扯着杨文君,单是这错综复杂的关糸,就足以让人感觉到绝望。
最主要的还是,虽然卓君临已经言明自已的盟主之位不干了,可是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当真?没有了卓君临的那些歪门邪道,只怕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在那个存在的手中讨到半分便宜。真要是让卓君临和杨文君都摞挑子不干了,让他们去直接面对那个存在?
这明显的有些不太现实。
真要是这么干的话,估计自已怎么死的都不会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