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为了这祭天大阵,老夫耗废了多少心血?”青衫老者眼神之中满是无奈:“为了离开这鬼地方,祭天大阵就是老夫唯一的希望。你们现在居然要老夫自毁祭天大阵,这便等同于断去老夫离开的可能性。这事儿,无论如何老夫也是不能答应的,老夫已经在这鬼地方呆了无数岁月,也不介意多耽误下去,老夫倒是非常想要看看,你们即然一定要和老夫在这里耗下去,究竟谁先沉不住气。”
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
八位绝巅强者,眸中杀气乍现。
这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已经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个死结,青衫老者不可能会放弃,而八位绝巅强者也绝不敢冐险。
现在,已成僵局。
要么,大家都在这里耗着。
众人没有说话,但各自的眼神之中,都不由变得难看起来。甚至所有人在看向青衫老者的同时,神情之中已然显露敌意。
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大家也根本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如果道友只是想要离开,又何必纠缠的太深?”东华帝君一声长叹:“道友被困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这空间结界而已。如果我们破了这空间结界,天大地大,难道还能困得住道友不成?到时候天高海阔,道友那里去不得,如果道兄要是心中有其他的想法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一样了。”
说话之时,东华帝君死死的盯着青衫老者的眼眸,似是要从青衫老者的反应中找出一些细微的线索。
可是,青衫老者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甚至在东华帝君说话之时,青衫老者的情绪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对于青衫老者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被放在心中。此时的青衫老者,就好似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木雕一般。那怕是任何言语,都已经让青衫老者没有值得动容的意思,,,,,,
“无论道友如何选择,但我们已经做好了选择,绝不让步。”
说话的杜康神色冰冷,就好似是要将人冻僵了一般。
“可是,你们怎么保证,到时候你们会任由老夫离开?”青衫老者脸色发沉:“甚至到现在,老夫也不敢太相信你们。以你们的手段,老夫纵然是想要全身而退,应当也绝非易事。万一要是你们翻起脸来,老夫也未必能占到半分便宜。”
青衫老者眼神之中满是忧色,神情之间也不由闪过一丝不自然。
面对这些老怪物,青衫老者明显的也是不敢太过放心。
彼此都是千年的狐狸,心中总是有些想法。别看现在看着大家都是合作的关糸,但是只要一有机会,只怕谁都不会手下留情。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弄死对方,这绝对是他们大家最直接的想法,,,,,,
这种合作关糸,实则根本没有任何的道德底限可言,彼此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糸,一但有了利益冲突,这种关糸马上就又会直接崩溃,,,,,,,
“道友究竟是何身份,我们心中自是知晓。”妖帝一声长叹:“以道友的修为境界,当世应当绝没有任何生灵可以威胁到道友。纵然是我们八个老怪物联手,也未必便是道友的对手,就算是我们想要和道友翻脸,也未必便有这个能力。”
妖帝的声音很沉,话语之间似乎不带任何的情绪。
可是,此时妖帝的神情之中,却不由多出了一丝无奈。
“这,,,,,,”青衫老者不由一愣,神情之中却不由多出了一丝犹豫。
虽然对八个老怪物并不放心,但妖帝的话也未尝不是实话。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计谋都是浮云。纵然是八个老怪物想要对青衫老者不利,但却未必便是青衫老者的对手。实力不允许,一切都是空谈,,,,,,
“佛帝倒行逆施,进犯人族,犯下滔天罪责。”天帝的声音很沉:“但念及佛帝曾为神族立下过赫赫战功,故剥佛帝之位,下至罪狱,择日祭天而审。”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帝的牙齿不由咬的咯咯响。
若非是形势所逼,天帝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被人逼到了这样的份上,那怕是天帝自已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现在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纵然是心中有着再多的想法,天帝现在也只能强行压着。
听到天帝的声音,佛帝眼眸之中不由闪过一丝绝望。
这样的结果,对于佛帝来说已然是到了绝路,自已的一生前途,也终将在今日划上了句号。而且自此之后,佛帝之名也终将成为整个西言佛界的耻辱,,,,,,
“西界佛门诸多大能,虽只是奉佛帝之令行事,但屠戮人族却是事实。”天帝终是咬了咬牙:“佛门诸多大能,自此逐出神族,圈地为牢,但凡再离开西极天半步,便以谋逆之罪论处,杀无赦。”
“这,,,,,,”
天帝此言一出,不仅是西界佛门的众多强者脸色一惊,人族众人更是脸色疾变。
逐出神族,圈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