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到这里来了?
尤其是在这种微妙的时刻,这个家伙到这里来做什么?特别一想到这个人族小辈的过往种种,诸神一个个都不由脸色微变。对于这个小家伙大家最深的印象就是这家伙即不要脸又不要命。
绝对是滚刀肉一个。
而且,在场的诸神,或多或少的都与卓君临有过一些因果,当日神武会盟之时,因为这个家伙而死的神族后辈可不少数。
冠无敌,就是死在这个小辈的手中。
可是当诸神的目光落向最应当沉不住气的古月神王,这时候古月神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整个人就如同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反应。
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糸一般。
四位神王,现在也都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神情间满是冷漠。
这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寻常。
偏偏,卓君临自已也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大步走入。
一身大黄长袍,格外的让人感觉到心里不舒服。
黄袍,原本只有天帝与几位太子可穿,后来天帝将祖制稍改,曾为天庭立过大功德的诸神也可以穿上。
但是,那怕是立下过大功德的天庭诸神,就算是得到了天帝赏赐的机会最多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放在家中当做供奉而已。
可是,现在卓君临不仅穿着黄袍,而且还是大黄长袍。
这,本就于理不合。
甚至,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大不敬。
然而,天帝始终就那么坐在天帝宝座之上,脸色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就算是诸神的神情已变得异常的难看,天帝仿佛也根本就没有看见。似乎所有人的一切,都和自已没有半点关糸一样。
卓君临走到大殿正中,弯腰向天帝行了一礼:“父帝。”
两个字。
仅仅两个字。
可在诸神却不由同时张大了嘴巴。
刚才我们听到了什么?
父帝?
卓君临称了天帝为父亲?
这关糸是从那论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但是诸神看向天帝的时候,却发现在天帝似乎有些老神在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一样。现在就那么看着卓君临,神情间却似是有了一丝欣慰的神色。
“好了,朕今天实在有些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天帝一声长叹:“今日朕让卓君临前来,不过是想让诸神与朕的这个义子认识一下。以后,他就是朕的第十一子,虽然非是朕的嫡亲骨血,但朕不会亲疏有别,将来,,,,,,”
天帝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眼神却在这一刹那间变得凌厉起来。
甚至在这个时候,天帝看向诸神的神情之间,那一种似是含而未露的眼神,却让在场诸神都不由大吃一惊。
意思,诸神自然是再明白不过。
能在天庭之中混到这个份上的神明,又有那一个不是心思玲珑之辈?
天帝之言,意在警告,,,,,,
浩翰星空,黑暗长存。
如果说这个时间有什么东西是亘古长存的,那么也就只有这浩翰星空和黑暗,因为这都是任何生灵未曾真正了解过的东西。
未知,有时候就是永恒。
夜空下,一袭白衣走到了星空尽头,神色落莫。
那怕只是看一眼那道身影,就会给人一种极其孤独的感觉。甚至能让人感觉得到,那道身影之间,似乎带着一丝犹豫。
在这黑暗的星空尽头,白衣人神情越发的难看起来。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不成?”白衣人一声长叹,声音却似是带着一种颤音:“原本,老夫以为只要神族天庭不灭,有了功德金池里的灵液,老夫就可以与世同存。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功德金池里的灵液全都没了?”
似是在喃喃自语,又似是在向着星空诉苦。
星空中,自然没有人会回答白衣人,更不会有任何生灵来回音白衣人的话。就好像在这整个世界,都已人陷入了无声的世间,那怕只是一点点的声音,也永远都不会发出。
“素民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