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天帝也同样没有任何的好办法可以应对目前的局势。
“不周山演兵,人族不管打的是什么主意,如今神族都不能轻举妄动。”司战神君脸色发白:“此次下界各族进犯神族,四极天已失其三,神族将士死伤更是不计其数,如今的神族已经根本经不起任何战乱。若是我们在这个时候再与人族战上一场,无论胜负都只会让神族陷入更被动的局面。”
“司战,你这什么意思?”水月神五不由勃然大怒:“听你的意思,难不成本神王还会害神族不成?”
“陛下明鉴。”
司战神君此时却是丝毫不让:“如今神族将士死伤惨重,士气本就低落。如今与人族正面相对实为不智。如若神族战败,人族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到时候将再难有兵力阻止。就算是神族战胜,必然也会成为其他各族进入的对象,到时候神族将要直接面临各族的随时进犯,再无任何缓冲界疆。”
天帝目光渐渐凝重,望向司战神君的神情变得异常清冷。
“如此说来,神族如今的确不易与人族接战。”天帝看着司战神君,脸上冷的似乎能滴下水来:“不知以司战神君所见,此际神族又当如何,才能保全神族?”
“这,,,,,,”
司战神君面色不由一白,神情间渐显错愕。
显见天帝的话,让司战神君也不由有些懵圈。
身为司战神君,主要负责的就是前线战事。如今形势对神族不利,那自然是不能打才是上策。到底应当怎么做,那这并不是自已应当考虑的问题才是啊!
这话,怎么现在却问到了自已的头上?
似乎,那里好像有些不对。
“看来,司法神君如今也并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不知道神族未来究竟应当怎么做,那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知道一定不能和人族对战。”天帝一声长叹:“莫不是在司法神君的眼中,其实神族早就应当已经落败了不成,如今的种种作为,都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不成?”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身为司战神君,掌管的便是整个神族的战事。”天帝脸色发冷:“如今神族形势危急谁都清楚,难得有水月神王主动请缨,为的就是要与人族决一死战,为何司战神君却要阻拦,甚至妖言惑众乱神族军心,你居心何在?”
“这,,,,,,”司战神君不由一愣。
对于天帝的言语,此时司战神君只觉得自已似乎已经快要疯了,自已所说的都只不过是实话而已,现在居然被天帝喝斥,那怕是司战神君这时候也觉得极为委屈。
再说了,这些事情本就是事实才对啊!
“左右,将司战神君拖上斩神台。”
随着天帝的一声怒吼,立即有数名在庭侍卫将司战神君按住,,,,,,
一时之间,诸神各自面面相觑,各自的神情间都满是错愕。
就仅仅因为这几句言语,天帝竟然就要将司战神君送上斩神台?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难道天帝竟然还没有意识到神族的危险,此时竟然还要自断一臂不成?
要知道司战神君一职何其重要,这么多年以来司战神君虽然并无大功却也并没有大错,如今天帝一句话就要说杀就杀,难道就真的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不成?
结合种种情况,诸神只感觉自已似乎都快要疯了。
然而,那怕是诸神心有不满,此际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站出来替司战神君说半句话。谁都看得出来如今天帝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谁又愿意触这个霉头?
只要不是事关自已的事情,都与自已并没有太大的关糸才是。
“拖出去。”
天帝并没有理会诸神的反应,直接喝斥。
甚至,此时已经似乎根本就已经不在意诸神的想法了,,,,,,
“陛下。”
凌霄殿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那声音虽然并不高,却似乎有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那怕是诸神并不愿意去听,可是那声音却仍是清晰的传入诸神的耳中。
素民长老拄着拐杖,慢步走了进来。
此时的素民长老就如同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随风而逝一样。可是素民长老一步步的走进凌霄殿时,却让诸神都不由同时一惊。那怕只是面对着素民长老一人而已,那感觉却似是如同整个天地一般压了过来,只让人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老臣见过陛下。”素民长老向着天帝拱手行了一礼:“本来此事与老夫也算是毫无关糸,不过这司战神君也算是老夫亲眼看着长大,也算是与陛下同一时期的旧臣,不知道如今究竟是犯了何罪,陛下竟然要将司战神君送上斩神台?”
“长老。”
天帝脸色不由微微一僵:“长老有所不知,这司战神君他,,,,,,”
“有什么事情,毕竟也不能算是死罪不是吗?”素民长老却不等天帝将话说完:“司战神君居于此位,这些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陛下也觉得不是什么重罪的话,那不如就由老夫带回调教便是,何必让陛下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