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去凑个热闹?”
虫母一脸的兴奋:“那位现在即然已经进入地府多日,必然是冲着地府最深处的秘密去了。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
说话的时候,虫母的眼眸还不忘看看一边的青衣女子。
眼下这可是难得的热闹,也有可能是她们最好的机会。
难得那位和卓君临一起进入地府,如果那位真的是进入了地府最深处,或许这就是他们千载难逢的时机。只要地府最深处的秘密能牵制得住那位,她们现在也并不是没有机会。
“不了。”
“不了?”虫母脸色不由疾变,神情却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难不成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青衣女子竟然不动心了,而且现在卓君临就跟在那位的身边,青衣女子更应当担心才是。
这种热闹,青衣女子难道真能忍得住?
“相信我,这不是热闹。”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若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去凑热闹,很可能我们就会变成最大的热闹。地府紧深处的秘密虽然很神秘,但在那位的面前仍然不值一提,无论我们用什么样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一点点的机会。”
“这,,,,,”
虫母满脸的错愕,神情也不由变得不自然起来了。
这话如果是出自于其他人之口,虫母自然也就一笑了之了,可是现在这可是青衣女子亲口说出,那怕虫母向来心高气傲,现在也不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难不
成,那位真的可怕到了那样的地步?
又或者是说,地府最深处的秘密,也不过尔尔?
“有些事,有些人,不能将其想的太复杂,也不能想的太简单,例如那位。”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如果那位没有绝对的把握,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进入地府最深处?虫母,你好好想想,为何那位要进入地府?”
“这,本宫又如何得知?”
虫母的脸色不由变得越来越难看,神情也不由越来越不自然。
虽然虫母心中仍然还是有一丝不信,可是这些话却是出自于青衣女子之口,那怕是虫母心中还有着一丝疑虑,现在也根本不好多说什么。
有些方面,青衣女子的眼界和直觉虫母都要自叹不如。
如果现在真的冐然进入地府凑这种热闹,万一要是那位的诡计,那所有对其图谋不轨的生灵,或许都会被身陷局中。
其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那怕是虫母这样的存在,现在心中也不由有些不安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静观其变,如果那位真的身陷地府之中,我们再进入不迟。”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有些事情,是不能急于一时的。”
说话之时,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玩味:“现在我倒是也想要知道,在地府最深处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连归藏都要对我三缄其口。”
卓君临表现的很平静。
虽然心中已经有些着急,可是卓君临表现的却和什
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好像现在面临困局的根本就不是自已,也无需有任何的担心。
只有卓君临自已心里清楚,自已这个冐牌货终究只是个假的。
昊天宗和妖主的压力,自已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不过那怕是卓君临感觉到压力很大,现在却也根本没有退缩的意思。如果昊天宗和妖主真的相逼太紧,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就是,如今自已的一身修为虽然被白发老人封了,可是厄运之灵还在自已的识海之中,以自已的一手毒功,纵然是不能将来犯之敌尽数诛灭,但也不是没有同归于尽的机会。
现在,卓君临最担心的还是那六只大妖。
一但昊天宗和妖主来犯,以这六只大妖的忠心,必然是会冲在第一线的。
如果真要是战事爆发,只怕六只大妖必然会有所损伤,这都是于自已有过救命之恩的恩人,卓君临自然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应劫。
此等情况之下,那怕是卓君临也实在想不出任何那办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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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情况之下,那怕是卓君临也实在想不出任何那办法出来。
其实卓君临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已向白发老人屈服,以白发老人的手段解决自已眼下的困境简直易如反掌。可是白发老人越是这般逼迫自已,卓君临心中就越是不服,那怕是明知道自已的处境不容乐观,卓君临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向白发老人屈服。
有时候,卓君临的心情就是这般钻牛角尖。
“想不到现在,我卓君临有朝一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