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锦衣人的语气之间,竟是已经有些颤抖不已。
那怕是在看向卓君临的时候,眼神间也不由变得越来越愤怒。
然而,面对着锦衣人似乎已经压制不住的怒火,卓君临却是似乎根本就没有看见一般,眼睥之间甚至多出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即然现在已经撕破了脸皮,卓君临也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明知道打不过对方,先过过嘴瘾也好,反正卓君临知道白发老人绝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现在自然可以有持无恐,卓君临还真不怕这时候锦衣人动了杀心,现在只要锦衣人敢动手,卓君临相信白发老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跳出来阻止。
而且,锦衣人这样的存在,对于白发老人来说本来就是绝不允许的。
即然是绝不允许存在的,卓君临更相信白发老人不会视而不见,到现在白发老人还没有动手,只怕也是想看看这妖主到底想要干什么而已。
自已的挑衅,对于白发老人来说也应当是最好的机会,只要妖主露出最真实的目地,卓君临相信白发老人就没有再袖手旁
观的理由了,,,,,,
有时候,可以有持无恐。
而有些时候,更可以肆无忌惮,,,,,,
如今,卓君临已经吃准了妖主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又岂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反正现在正是自已出口恶气的时候,不出白不出。
“卓公子,你太放肆了。”
“放肆吗?”卓君临眉头一挑:“可是我怎么不觉得自已放肆?是不是道友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没有谁敢这么和你说话,所以你就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忘了自已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
铱衣人这时候怒极反笑,眼眸之间的玩味之色不由更浓。
“卓公子想要激怒本座,这言语的确是足够犀利。”锦衣人一声长叹:“想来卓公子敢有现在的这番言语,也是因为心中有着依仗是吧!那位一直跟在卓公子身边的神秘老者,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这,,,,,,”
这回,却是轮到卓君临的脸色微微一变。
自已最大的依仗,其实也就是卓君临吃准了白发老人肯定就在附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已出事。
此时被锦衣人一语点破,那怕是卓君临向来沉得住气,这时候也不由感觉到心中有些郁闷了。现在锦衣人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怕是卓君临现在也有些捉摸不透。难不成现在自已最大的依仗,在锦衣人的眼中已经被看破?
“那位神秘老者,的确很强,强大到连本座都没有把握
面对他。”锦衣人一声长叹:“可是再强大的生灵,也总有疏忽的时候对吧!从卓公子走进本座专门为你设下的这场幻境之时,那怕是那位神秘老者有通天的本事,也绝对不可能走得进本座的精神世界。在这里,其实卓公子没有任何的底牌可用,你现在如此放肆,也只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这,,,,,,”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在一刹那间也不由变得古怪起来,甚至在卓君临的心中没来由的有了一丝慌乱。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白发老人真的不能进入妖主的精神世界,那自已岂不是就危险了?
现在无论妖主要把自已怎么样,其实自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自已最大的依仗,现在岂不是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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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论妖主要把自已怎么样,其实自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自已最大的依仗,现在岂不是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这样的情况之下,那怕是卓君临都不由感觉到无比头痛了。
要是真的如同锦衣人所说的一样,自已这是不是真的有些太放肆了,现在再后悔似乎也有些来不及了啊!
此时此刻,卓君临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是吗?”
一声轻笑声响起,语气之间充满了不屑,就好像任何的一切都在这一声笑声间化为虚无。甚至在无数声轻笑间,直接让所有的一切都要化为虚无。
锦衣人脸色不由疾变。
甚至在这一刹那间,锦衣人的眼神之中不由充满了惊骇之色,就如同是在瞬息之间从天堂直接跌落地
狱,那怕是心中有着无数一种想法,现在也在一刹那间直接破灭。
然而,卓君临面色不由一喜。
从来都没有这一刻,卓君临竟是觉得这声音竟是如此亲切。
除了白发老人,又能是谁?
声音落时,白发老人的身形却已经直接坐到了石亭之中,面对着锦衣人这样的强者,白发老人的神情却是那样的轻松随意,就好像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三岁顽童一般,根本入不得自已的眼界。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