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的情况,却让各国都彻底傻眼。
到底是那位神秘强者,竟然做了这些事情,,,,,,
虚空中,冷风与青衣女子并肩而立。
此时的冷风身上虽然并没有半点灵气波动,但整个人的气息却显得越发的深沉,那怕青衣女子这样的存在,这时候也不由对冷风有些不解了。
身为一个修行者,按理来说冷风现在应当做的就是尽快恢复自已的修为才是。如今天地大劫随时都有可能到来,如今能让自身的实力多恢复一分,那将来便可以多一分自保的本钱,冷风现在却将自已的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些无用的事情上面,那怕是青衣女子现在都有些不解了。
那些凶徒恶匪虽然该死,但那终归是俗世之间的事情,如今冷风强行插手,那怕是青衣女子都觉得有些不妥。这般强行干涉俗世,对于修行者来说本身就是大忌。
然而,冷风却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些。
“你到底准备还要疯到什么时候。”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些俗世之间的事情,自然应当由俗世之间的人去解决。你现在应当做的就是尽快恢复自已的功力,将来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已,也才能救更多的人。”
“难道,他们不该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至少不应当是你去抓。”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俗世之间的事情,自然有俗世之间的人去处理。”
“可是,曾经我也是个俗人,那怕是现在,我也仍然是个俗人。”冷风一声长叹:“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已到底做的是对是错,可是最终却仍是没有找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即然我是从这俗世间踏足修行的,那么俗世和修行者之间真的就要分的那么明白吗?我只知道我所抓的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背负了许多条性命的凶徒。我们修行的目地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人族,我现在这么做,也正是在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青衣女子脸色不由一黑,却终是一声长叹,对于冷风现在所说的话,青衣女子一时之间竟是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有些事情,其实真的需要分的清楚的吗?
这世间的许多事情,如果真的需要区分的话,那是不是将会有无数的分别?
如今冷风的这种极端手段,正是在无形之间填补了一些区分的漏洞,纵然言语之间带着一些强词夺理之嫌,其实话里也并非是没有道理,,,,,,
一壶清酒,一盘花生,一盘豆干。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酒和菜,直让妖主现在都有些哭笑不得,遇到卓君临这么一个主,那怕是妖主现在都觉得自已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样样的酒菜,卓君临居然好意思说是为自已庆功,那怕是妖主现在都觉得卓君临是在开玩笑。
不过,妖主却并没有任何不满表露出来,就好像现在的这些情况和自已没有任何的关糸一般。
“卓公子的庆功宴,倒真是简单啊!”
妖主似笑非笑,眼眸之间闪过一丝玩味:“知道的卓公子是不拘小节,不知道的肯定还以为是卓公子实在太过小气,根本就没有将我这个兄长放在眼中,故意冷落。”
“正因为是兄长到来,小弟才能如此随意。”卓君临却是一声轻笑:“虽然这酒菜非常简单,可是喝酒却是要看和什么人喝。和自已不对付的人一起喝,那怕是山珍海味琼浆玉液,那也是味同嚼腊。和自已情义相投之人喝酒,那怕是清水白粥,也同样胜过世间所有的山珍海味,也正是因为兄长是我最尊敬的人,小弟才会这般招待,若是换作其他人,谁也不值得我正眼看上一眼。”
妖主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虽然卓君临这时候的话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可是妖主却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到底是那里不对劲,妖主一时之间却又实在想不出来。
但是卓君临最后一句话,却是让妖主听出了一些苗头。
因为妖主也相信,这世间真正能让卓君临如此招待的人,恐怕只有自已这独一份,其他人想占到卓君临半点便宜,那也是做梦。
“听到卓公子的话,本座才知以前是本座眼界太低了一些。”妖主不由一声苦笑:“这么多年以来,本座看到的都只是眼前的事和物,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有其他的意思。今日在贤弟身上,获益非浅啊!”
卓君临只是一声轻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对于妖主这样的存在,那怕是卓君临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别看现在妖主的话说的好听,可是妖主现在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卓君临却仍是有些顾虑。
“兄长才识胆气远胜我百倍千倍,这么说的话倒是让小弟汗颜了。”卓君临终是一声轻叹:“今日得见兄长放过昊天宗一马,方知兄长心中自有千秋,以前是小弟误会了。以后自然是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向兄长学习。”
“哦?”妖主的眉头不由一皱,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这时候再看向卓君临的时候,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玩味。
“昊天宗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块难啃的骨头,可是对于兄长来说也只不过是弹指可灭的蝼蚁而已。”卓君临轻饮一口清酒:“兄长担心的并不是与昊天宗之间斗的两败俱伤,而是在担心万一要是将昊天宗覆灭之后万妖城一家独大,将来必然会生出事端。欲望永远都是填不满的,只要有昊天宗这个强敌在,那么万妖城中的所有生灵都会一致对外,至少表面上不会有任何的分岐和嫌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