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沙沱部三路大军此时全部兵合一处,竟是直接以最极端的方式进攻。
任何的兵法战策都没有再用,沙沱部现在的进攻方式很简单,雄霸天直接在最方挥动那柄阔剑将对方的整个战阵搅乱,然后再由沙沱部的将士在后面收割生命。
这种战法,即简单又直接。
甚至可以说,完全是轻松加愉快。
北境将士和沙沱部这些年来打过的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是像这种打法也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现在的情况,沙沱部大军就只需要大家跟那柄巨型阔剑之后,就可以将以往的无数对手直接砍成肉泥,而且还是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雄霸天疯了不成?”
沙沱部后方,二长老与青狼并肩而立,眸中满是惊骇。
那怕是他们已尽可能将事态的严重性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却也仍是没有想到竟然直接将雄霸天逼疯。而有在这个时候,雄霸天似乎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更是直接挥动那柄巨剑对着那些低阶敌军出手。
“雄霸天现在出手,已经违背了战场上的铁律?”青狼脸色发青:“难道老族长居然也要对雄霸天这样的行为不闻不问,这又算什么守护者?”
“你错了。”二长老的眼神之中满是忧色。
“错了?”青狼满脸不解。
“雄霸天看似已经发疯,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可是自始至终,他却始终保持在底线之内。纵然是雄霸天的那柄阔剑之下已有数万敌军受伤,可是却并无一条性命是坏在雄霸天的的手中。”二长老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钻了战场法则的空子而已。只要他没有真正杀死任何一个低阶生灵,便算不得有违战场的铁律,纵然是沙沱部的那些将士收割敌军的性命,也都有意的避开了这个法则。”
“这,,,,,,”青狼的脸色发黑。
“其实一开始,老夫就已想过后续的种种可能性。”二长老满脸无奈:“可是老夫也没有想到,雄霸天处事竟是如此疯狂。”
“难道,现在就看着雄霸天这般发疯?”
“发疯?”二长老摇了摇头,眸中却满是无奈:“只怕这雄霸天并不是真正的发疯,而是借题发挥而已。甚至有可能,这一切都在这老族长的算计之中,或许,还有我们想象不到的方面。”
“难道,雄霸天这么做,是老族长的意思?”
“不一定,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二长老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曾几何是,二长老自诩为闲云野鹤,一直都在看着种种态度不断的发展,无论任何事情二长老一般都不会放在眼中。
可是这一次,自从此次战事打响,一切便都出了自已的意料之外。
无论是与敌军交手还是种种算计,二长老甚至都已经感觉到了无比的吃力。甚至以往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雄霸天,此时却突然发现在这家伙也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更是智勇双全,在某些方面已完全脱离了自已的意料之外。
这种情况,无论是对于二长老来说,还是对于整个沙沱部来说,都不容乐观。
雄霸天现在的情况,就等同于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直接爆炸的火药桶,甚至连这个火药桶究竟有多大杀伤力,也都超出了二长老的设想。
“现在,形势越来越复杂了。”二长老不由一声长叹。
青狼眸中满是战意:“虽然单打独斗,我都不是雄霸天的对手,可是就凭雄霸天一人之力想要覆灭万妖城的北境大军,也未必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但到了生死攸关之时,万妖城有可能再讲什么原则,直接发动覆灭战术,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性。”
“依老夫之见,那位金猿山主未必便会那么做吧!。”二长老的眸中满是错愕:“那种手段有损天和,被视为邪术巫术,真要发动,到时候万妖城更会失去民心。”
青狼并未说话,眸中却满是无奈的神情。
如果现在这一关都走不过去,将来又真的重要吗?
生死攸关,并不只是随便一句话说说而已。
“现在,沙沱部的出路,或许就只能寄望在那些我们曾经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其他三路大军身上了。”二长老摇头苦笑:“只希望,他们或许能看得出现在沙沱部的危险形势,目光不至于太过短浅,否则,沙沱部真的危矣。”
“其他三路大军?”青狼的脸色变的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