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随着凌无期一声怒喝,凌无期的剑势突然一盛。
甚至在一刹那间,突然爆发出来的剑意更是强势无比。那怕是先前还可以阻拦一切的金色令牌,这时候竟然被凌无期一剑轰的阵势大乱。
原本还不断盘旋的金色令牌环环相扣,根本没有半点破锭可寻,可是这个时候被凌无期一剑轰出之后,竟是生生的被一剑斩乱,再也不复先前的势头。
而令主一声闷哼,嘴角更隐隐有血迹渗出,,,,,,
随着令主口中的血水渗出,凌无期手中的长剑也渐渐消失,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甚至,那怕是令主,这时候也不由懵了。
此时凌无期明明已经占据上风,若是再出手的话定然能将自已重伤当场。可是偏偏现在凌无期却却又收手,这样的情况那怕是令主也不由懵了。
“令主,今日凌某并不想让你的脸上太过难看,所以还是愿意再给你留上几分颜面。”凌无期一声长笑:“日后若是还敢再犯,那就怪凌某不得了。这些年来,本座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不识好歹的生灵,斩杀的也不计其数,令主虽强,却也并不是凌某遇到的最强者。”
“这,,,,,”
令主脸色一黑,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甚至到现在为止,令主也没有弄清凌无期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家伙的古怪之处,已经让令主彻底懵圈。
无论现在凌无期到底想要做什么,令主却是心里十分明白一件事情,那怕是自已想要阻止,现在也已经根本无能为力。
“令主,今日你可服?”
“本座,,,,,,”
令主本想要放狠话,话到嘴边却又不得不闭嘴,对于眼下的情况,那怕是令主自已都不由有些郁闷。甚至眼下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令主的想象。凌无期的凶悍之处,也已经让令主彻度心寒。
真要是在这个时候嘴硬,凌无期到底会爆发出多大的凶性谁也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令主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应当小心谨慎一些。
真要是因为自已嘴贱而被收拾一顿,那就实在太不值得了。
“其实你服与不服,对凌某人来说并无太大的意义。”凌无期一声冷笑:“如今凌某人不杀你,只是想要将你留给金猿山主而已。毕竟这梁子是令主与金猿山主结下的,若是凌某人都给接下了,那算什么?”
“这,,,,,,”
令主面色不由再次一黑,神情也不由变得不自然起来。
这事儿,难道不算完吗?
今日自已已经颜面尽失,而且已经做好了服软的打算,为何金猿山主还要与自已纠缠不休?固然当日自已的确是有欺辱金猿山主之嫌,但如今自已也同样吃了这么大的亏,难不成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事情还不能罢休不成?
那么自已现在所吃的亏,岂不是都要白吃了不成?
这样的情况,也让令主实在有些无语了。
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让令主心中绝望。
金猿山主的背后,这到底是些什么生灵,又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有这么多的强者替金猿山主出头?先是妖主和蛮主,后又是眼前的这位神秘剑客。最终再冐出来青衣女子和虫母那样的存在,自已到是犯了什么大劫?
现在,那怕是令主都不敢多想,,,,,,
“今日,本座认栽。”令主一声无奈长叹。
“看来令主也并非是无可救药,至少也还知道什么是能屈能伸,这就让凌某人也大开眼界了。”凌无期一声轻笑:“只要令主以后不要再嚣张,或许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也说不定。不过这种事情,也还是要看令主自已。”
“这个,,,,,,”
令主不由一愣,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