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那怕是令主与夜主,也不得不多想一些。
“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还是去问问妖主为妙,毕竟这种事情妖主比我们更有发言权。”夜主一脸的无奈:“如果金猿山主真的与狐族之间有什么勾结倒还好说,万一要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到时候我们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那夜主的意思,就静等金猿山主的消息不成?”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等着之外又能做什么?”夜主摇头苦笑:“总不能现在我们就冲进狐族向金猿山主问个明白吧!要是我们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不管金猿山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的脸可就丢的大了。”
“可是,,,,,,”
令主想要开口,一时之间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才好。
毕竟金猿山主的身上,有着许多令人不解的秘密,若是中间有什么误会的话,事情一但闹大,必然会引起金猿山主的极端报复,这对于他们来说总归是不利的。
“那我们是不是,,,,,,”
“你想什么呢?”夜主不由连连摇头:“狐族大营看似平静,实则凶险,万一要是有什么埋伏,到时候吃亏的也定然还是我们。如今即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们倒不如索性顺其自然。要是金猿山主是有事前往,也不至于让他的脸上难看,岂不是更好。”
“这,,,,,,”
令主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说话。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却突然一反常态。
若是在以往之时,遇到这样的事情夜主早就已经盖棺定论。甚至遇到事情之时都绝对不会做出任何犹豫。现在金猿山主都已经进入狐族了,夜主却仍是留有余地。
这一切,可不像是夜主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一声轻咳声响起。
那声音似是就在耳边,又似乎是相距万里之遥。
然而这个时候,夜主和令主不由同时大惊,神情在一刹那间也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两人的身边,定然不是易与之辈。
在对方刻意发出声音之前,他们竟是毫无查觉。如果对方这时候要对他们不利的话,只怕他们早已吃了大亏。
“是你。”
两人同时转身,神情在一刹那间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那怕是他们也万万没有想法,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竟然是虫母。
“夜深人静,二位却是这般有兴致的吗?”虫母一声冷笑:“这躲在暗处的习惯可真是不好,万一要是再造成点什么误会,那岂不是要让大家的脸上难看。即然已经到了这里,为何不进去看看?”
“这个,,,,,,”
夜主和令主不由同时一愣,神情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对于这位神秘莫测的强者,那怕是夜主与令主也不敢轻易招惹。连他们自已也实在没有想到,虫母竟然一直都盯在他们的背后。此时虫母出现在这里,只怕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定然还有一些不为知道的秘密才是。
“道友一直盯着我们?”
“怎么,难道不可以吗?”虫母一声冷笑:“你们一直跟在金猿山主的身后,倒底是想打什么主意?要不是刚才听见你们的对话,本宫又岂会不给你们一点儿教训?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以后还是少做为妙,否则一但被人查觉,脸上终究是有些难看的。”
“我们并无恶意。”
“这些话和本宫说不着,本宫也没有兴趣和你们说这些。现在这种时候,你们最好还是要弄清楚自已到底应当做什么。要是还死盯着金猿山主不放,只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说话了。毕竟金猿山主可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道友,我们只是想,,,,,,”
“你们想什么,那是你们自已的事情,与本宫无关。”虫母眼眸之中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要是你们仍然纠缠不休的话,本宫不介意让你们吃点苦头。你们越是这么做,就只会让金猿山主越反感。”
“道友,可否为我们在金猿山主说句好话,若是能让金猿山主帮助我们盟军,我们定然感激不尽,也定然不会少了道友的好处,只要,,,,,,”
“好处,你们觉得本座会看得上你们所说的好点好处吗?”
虫母一声冷笑:“你们把本座当成什么人了,又岂是会为了那点微未好处就没有半点原则了?再说了,金猿山主的事情,本宫可从来都不会左右他的决定。他即然没有心思来管你们与狐族的那点破事儿,那么自然是不会松口的,无论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本宫劝你们还是早些收起那点心思,莫要误了自已。”
“可是,,,,,,”
“再纠缠不休,那可就丢了自已的身份了。”虫母眼眸之间闪过一丝玩味:“以二位的身份,总不至于非得要死缠烂打不可吧!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明白你们为什么而战,真要是胡搅蛮缠,终究只会丢了自已的身份。”
“这,,,,,,”
这个时候,令主与夜主只觉得自已都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