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神情却不由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正是因为卓君临知道儒子所说的是实话,现在心中才越是无法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对于杨文君的尊重,却是刻在卓君临骨子里的东西。
如今,儒子当着自已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本身就让卓君临心中十分的不解。
有些事情,有些东西,绝不是自已想做便能做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说的或许就是这种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会支持我。”卓君临看着儒子,眼神阴冷:“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无意于权力之争,如今天地大却将至,正是所有人族将士同仇敌忾之时,你们若是再有什么心思,那就不要怪我卓君临有时候翻脸不认人了。”
“这,,,,,,”
儒子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权力,那可是多少生灵都无法摆脱的羁绊。
无数生灵为了权力而困住自已一生,纵然是那些站在权力巅峰的存在,他们也无法拒绝权力的贪欲。可是如今这样的机会就摆在卓君临的眼前,甚至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站在世间的巅峰,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竟然拒绝了自已的好意,这就让儒子十分不解了。
难不成,卓君临真的对权力毫无半点兴趣不成?
“卓公子,我们,,,,,,”
“玄机娘娘到底对你说过什么,我不管。”卓君临死死的盯着儒子的眼睛,眼眸之间满是无奈:“但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无论你们想要怎么做,我都不会同意你们的做法。若是你们仍然要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儒子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对于卓君临这个人的个性,儒子多少还算是了解一些的。
即然卓君临已经如此开口,再纠缠下去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甚至可以说,这么多年以来,彼此之间的了解都已经很深,卓君临做出的决定,那怕是八头牛都不一定能拉得回来。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修罗王站在虚空之中,神情阴沉。
血河就站在修罗王的身后,脸色同样的难看,虽然两者之间的关糸很亲近,可是当彼此起了分岐的时候,双方却是根本不留半分情面。
“父王若是一定要出兵,那就等于是将修罗族拉向一条无底深渊。”血河面色发白:“如今天地大劫将至,我们更应当谨慎才是。一但有任何举动,日后就将难以脱身。与其将来处处处于被动之中,到不如现在静观其变,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求存。”
“不行。”
修罗王声音很沉,眼眸之间满是寒意:“血河,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可是即然这天地大劫将至,我们修罗族又岂有独善其身的机会?将来必然是会面对种种危机,又岂是我们想不面对就能不面对的?”
“父王,万一要是,,,,,”
“没有万一,也没有侥幸。”修罗王不由勃然大怒:“如今这一方天地,都已经无法逃脱种种羁绊。我们即然是尘世中的众生,那便是芸芸众生之中的一粒微尘,这天地大劫来临之际,又岂是我们想不面对就能不面对的?”
修罗王的脸色越发的变得阴沉起来:“百舸争流,能笑到最后的终究只有一个而已,我们即不能因为害怕便不去争,也不能心中太存侥幸,总认为那些争端都和我们无关。唯一的办法,就是坦然面对,就算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那也不枉此生。”
血河面色不由微微一沉,却终是没有说话。
修罗王决定了的事情,一般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的。
纵然是身为修罗王的亲子,也很难让修罗王改变主意。
似是感觉到了血河的情绪异常,修罗王终是一声长叹:“血河,你可知为何本王一意孤行,绝不留半分余地?”
“这,,,,,,”
血河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
“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修罗王一声长叹:“本王曾以万年寿数作为代价,以血魂为祭捕捉到了一角未来。修罗族双手血腥太重,终究是因果有报,难以再在世间存留,如今想要再独善其身又怎么可能?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若是我们不付出诚意,又岂能让各族接受我们?”
“父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