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语调一转：“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成。”

讲完了经典的开场白之后，全班鸦雀无声，路易斯向左边瞅瞅哈利，见哈利也在偷偷看他，便不着痕迹地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

“波特！”斯内普突然点名，路易斯眼瞅着吓得哈利一个激灵：“如果我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一种强力的安眠药，教授，是一服生死水。”

斯内普扯扯嘴角，走到哈利的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可很快便收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哈利的脸，神情立刻变成了厌恶。

好好的一双眼睛，为什么长了张脸？

哈利没有看到斯内普的微表情，只是在盯着他漆黑深邃的眸子。

“那么，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

“牛的胃里，教授。”哈利很快速地回答着，这都是路易斯给他画的重点，简直是小菜一碟。

心里暗暗感激着路易斯，他琢磨着怎么着也得请好朋友吃两个巧克力蛙什么的。

“ell，ell……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斯内普眉毛轻挑，没人能从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任何信息。

“狼毒乌头和舟形乌头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教授。”

哈利的自信心也上来了，这几个问题今天路易斯都有考过他，他的脸上带着轻松且自信的笑容，翠绿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怔住了，他想起了同样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在魔药课也是这样的轻松与自信，也总是微微笑着看着自己。

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看来……名气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斯内普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格兰芬多加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