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收获了学姐一记白眼，外加上不轻不重的一脚。

“所以你在看什么？”路易斯笑呵呵地凑上前看学姐到底在看些什么。

“哎，你把手拿走，痒死了……”凯瑟琳把右脚从路易斯的手里挣脱，接着说道：“还不是你拿回来的那些本书？我在看那个……嗯，《矛盾论》。”

“嗳，你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路易斯也来了兴致，他又把学姐的小脚握在手里，学姐挣了几下没挣脱，倒也不再反抗，任由他捏着去了。

但路易斯的下一句话把凯瑟琳气的想打人。

“我一直以为你是肌肉至上的女人，怎么还开始用上脑子了？”

那闲闲的语气，还有欠揍的语调，真的是能把人气得耶稣出世，圣母升天。

凯瑟琳在心里默念两句不生气，气儿居然还真的消了下去。她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书本合上：“我总不能天天只想着学习魔法吧……既然成为了你的女朋友，就要跟上你的脚步，我总不能成为你的累赘，什么都帮不上你，不是吗？”

路易斯很满意地拍拍学姐的水蜜桃，很自得地夸奖道：“爱妃可真是越来越招朕的喜欢了。”

路易斯在这里用的自称是e，这是一种古老且神圣的用法，1169年时英格兰的亨利二世阐述了“王的神权”这个理论，这个理论是“君主和造物主合力而为”，所以他就用“e”这个单词表述“上帝和我”，代表着君主不仅代表着皇家威严，还代表着上主的意志。

其实大概就相当于汉语中的“朕”，“寡人”，“孤”一样，根本上的目的是宣示自己的与众不同，集权力于一身的至高无上地位。

这种用法在一些非常正式的文体上也会使用到，比如杂志编辑或法官等自称，目的则变为宣称自己在职业水平和职业素养上的权威地位——但其实就像现在的赛里斯一样，你很少听别人说“本官”，“本教授”这样的自称，毕竟现在是和谐社会，讲究人人平等，你说你动不动就摆架子，那我算命的，你算什么东西？

其实教皇现在一直在用这个自称，虽然他没几个师，可他在天主教界的地位的确是与众不同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凯瑟琳轻哼了一声，把小脚从路易斯的手中抽回，换了一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靠着枕头托着腮，另一只手捏住路易斯的衣服，把他带到床上。

脸对脸地看了半天，凯瑟琳目光温柔如水，似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着细语呢喃道：“我的小鹿真帅气，怎么看都看不够……”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可说不出来这种话。”路易斯笑着挑挑她的下巴，好像在逗弄小猫一样：“以前你没事儿就脸红，我看你现在……”

他硬生生地把那句‘脸皮厚了’憋了回去。

“现在怎么？”凯瑟琳饶有兴致地问道。

“就是，撩我越来越熟练了。”路易斯从心的很。

“爱一个人，是没什么好掩饰的，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凯瑟琳说是这么说，可就着灯光，路易斯还是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绯红云霞。

“真的吗？”路易斯把小脸儿凑上去，把距离拉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凯瑟琳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那……那还能有假？”凯瑟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她真的是有些压抑不住那种害羞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