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莉急了，她连忙站起身，拎着袖子就往凯瑟琳身边凑，还劝道：“你闻一下，不是，我真的没有那个……”

可凯瑟琳不吃这一套，她捂着鼻子，做出屏息的样子，翻着白眼看着维塔莉，表情嫌弃到了极致：“别解释了，维塔莉，你的语言是苍白的，我捂着鼻子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了……”

“你……”

维塔莉抽出了魔杖，颇有一言不合就要扔恶咒的态势。

对嘛，这才是维塔莉嘛，嘴上说不过就在实力上见分晓。

可她忘记了凯瑟琳是她越不过去的一座高山。

“好了，小月亮，维维，你们两个别闹了。”路易斯揽住维塔莉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刚刚我也是在开玩笑，其实维维的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我只闻到了香味儿。”

“哼。”听到始作俑者说出的辩解话语，维塔莉哼了一声，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回身坐回到了沙发之上。

“笑话讲的很好，以后不要讲了。”拿破仑有些敬谢不敏地说道，他说完还扯起自己的胳膊，伸鼻子在腋下用力闻闻，还真闻到了一点儿味道。

主要他常年在外征战，有点这种小体味儿也实属正常，不必太过苛责。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种东西在普通男人身上叫恶心，但在法兰西帝国皇帝身上，这叫男人味儿好吗？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了解法兰西现代历史比较好。”路易斯发出一句忠告：“毕竟现在的黑法兰西斯坦……咳咳……”

拿破仑恨恨地把自己的双角帽掼在地上，大吼一声：“气死偶咧！”

看看，把孩子气出德语了。

“行了，别生气了，你不是想成为巫师吗？我可以给你开悟……”路易斯示意克莉丝塔萨把防火女叫出来，又问拿破仑：“其实我不止可以让你成为巫师，还能传承一点别的职业……”

“哦？”拿破仑明显来了兴趣，这时候连法兰西都被他忘在了脑后，他颇有些期待地问道：“都有什么？”

“唔，我看看，有战士，猎人，萨满，武僧，潜行者，法师，德鲁尹，死亡骑士，圣骑士，牧师，术士，恶魔猎手……然后就是巫师了。”路易斯报完菜名之后耸耸肩。

“法师（mage和巫师（itch有什么区别？”拿破仑有些不解地问道。

“都是施法的职业，只不过法师的法术更偏向于元素类魔法或者奥术类魔法。”路易斯如实地回答道。

“你呢？”拿破仑抬起眼皮问道。

“我？我肯定是巫师啊。”路易斯笑着回答道。

“那还是巫师吧。”拿破仑很从心地选择了和路易斯一样的职业：“这毕竟是一座巫师学院，如果传承巫师的话，我还能在课堂上学一点东西。”

瞧瞧，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这思维方式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