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先生说到这里,脸色忽然一变,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但意想不到的是,亚瑟居然没有深究他说的话。
我们的黑斯廷斯先生只是用马丁酒馆特意给他预留的银汤匙搅了搅自己的咖啡杯。
亚瑟道:“别担心,我现在下班了,管不了许多事情。不过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劝你平时少玩点那东西。所谓的地下彩券,和诈骗的区别也不算太大。看不见希望的劳工去买那种东西我能理解,毕竟他们没有多少致富的路子。
但是马丁先生,你不一样,你现在生意做的不错,只要老老实实卖伱的东西,早晚会过上体面日子的,你又何必去做那个不切实际的暴富梦呢?或者说,那个地下彩券其实是你搞得?”
马丁听到这里,连忙摆手:“黑斯廷斯先生,你可别误会,我虽然偶尔会往商品里掺点小玩意儿,但非法的事情我可是一点都不做的。您应该了解我,我可是良好市民。”
亚瑟点了点头:“好吧,那么,良好市民,我前两天让你给菲欧娜传的话,有消息了没有?一个棕色的牛皮钱包,里面装了一些钱,两张埃尔德·卡特先生的名片,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皇家海军贝格尔号的补给领取单。喔,对了,他的银怀表也跟着一起失窃了,那个怀表也很有特点,应该很容易识别。”
“确实如此,毕竟背景是金发裸女的怀表也不多见。”
马丁先生拿起柜台上的抹布擦了擦脑门的汗:“不过,黑斯廷斯先生,您的吩咐,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但是您也知道,伦敦的小贼多了去了。伊凡小姐现在虽然接了一部分弗雷德的盘子,但是她的能量暂时还没有大到当年弗雷德那种程度,并不是每个扒手销赃都会在第一时间想起她的。”
亚瑟回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最起码应该知道,哪些扒手团体常常在玛丽波恩区活动。那个操着苏格兰口音的小鬼可是个老手,居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掏了我朋友的兜。
如果你告诉我,能把活儿做的这么细致的小鬼是单独作案,而且还是个刚来的新手,那就是在挑战我身为一名苏格兰场警察的常识了。”
马丁先生想了想,开口问道:“您派人去圣吉尔斯的老费金那里问了吗?说不定是西区的人动的手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即便东西没到老费金的手里,他最起码也应该知道是哪伙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