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它当然特别了!”
大仲马惊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枪吗?这是一把法兰西共和13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去年七月革命时,我带人打开军火库,又身先士卒率先攻入杜伊勒里宫后,受到了拉法耶特将军的特别接见。他为了褒奖我的英勇无畏,便将自己的随身配枪赠予了我,就是你眼前见到的这一把。
拉法耶特将军还说了,这把枪从1804年生产出来后,陪伴着他走过了无数岁月,它见证了共和国的终结、帝国的兴起、王政的复辟,如今又历经七月革命。他的年龄已经大了,已经没法再配这把枪走下去了,唯有我这样的英雄才配得上继续拥有它!”
亚瑟闻言点了点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这把枪的意义还是挺重大的。不过你既然不想给我用,你把它拿出来干什么呢?”
大仲马强调道:“亚瑟,你就不能动动你的聪明脑瓜吗?如果你找到一位贤惠美丽的女士做情人,你难道会把她藏起来吗?你当然要把她带出去!大伙儿看见你能找到这么好的情人,自然也会明白你的实力。但是让你欣赏归欣赏,你如果盯上她了,那可就不要怪我给你的脑袋上开几个窟窿眼儿了。”
亚瑟嘬了口烟,面前喷出一阵白气:“法国文豪的比喻还是一如既往的奇妙,亚历山大,每当这时候,我都不知道是该吐槽你是受到法兰西血统的影响,还是因为文豪的身份而惨遭荼毒了。”
大仲马挑眉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法国人和文豪在某些方面还是挺相似的。”
“比如说呢?”
亚瑟嘬了口烟道:“总而言之,这俩身份一般都挺骚的。”
大仲马闻言打趣:“亚瑟,瞧瞧你在说什么,你可是咱们《英国佬》的台柱子之一。你用不着在这方面谦虚,虽然你或许离我还有点距离,但是勉强也能摸到文豪的门槛儿了。之前你建议查尔斯在《圣乔治旗照常升起》结尾处加的那个情节就很有感觉。
抑郁的埃尔德在见到上帝降下的圣埃尔默之光后,失眠了的渡过了沉默的一夜。
而当他发现袭击船员的大鲨鱼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跳入大海与鲨鱼搏斗,在经过艰苦的拉锯战后,他最终战胜了那条冷酷的鲨鱼。
第二天清晨,码头露台饭店的观光客们指着那条被拴在贝格尔号船尾拖行的大鲨鱼,望见了那又粗又长的白色脊骨与硕大的背鳍。
他们纷纷惊呼:‘那是什么?’
餐馆侍者一边擦着盘子一边淡淡道:‘是一只鲨鱼。’
女士轻轻压了压自己的遮阳帽,她痴迷地喃喃道:‘我还不知道鲨鱼有这么雄伟、形状这么美丽的尾巴呢。’
游客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此时的埃尔德却躺在船舱的船员休息室里脸朝下地沉沉睡去,而查尔斯·达尔文先生就坐在他的身边守护。
忽然,埃尔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他的手中紧紧捏着那枚十字架,抑郁的阴霾已经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