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踱着步子来到丁尼生的面前,尽可能用轻快的语气和气的探问道:“阿尔弗雷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不,亚瑟……”
丁尼生看见他来了,赶忙端起水杯饮了一口试图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我……我只是被这篇诗歌触动了,再加上我今年确实过得确实有些不顺……父亲去世了,在创作上也是一团糟……所以,一时之间有些没控制住感情。”
亚瑟闻言笑着说道:“挫折都只是暂时的,不过这篇诗歌居然能把你这样有水平的诗人都打动了,看来它确实是很有水平的。”
沙发上的红魔鬼打着哈欠说道:“亚瑟,何必呢,难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吗?”
亚瑟瞥了他一眼,随后冲着丁尼生笑着开口道:“我能看看这篇作品吗?”
“当然。”丁尼生将厚厚的一叠稿子递了过去:“这是一篇如假包换的杰作。”
我,永生不朽的光荣之子,
为了使伱服罪,我谴责你,
那时候,我不得不扮成,
来自炼狱的一个恶鬼。
……
那时候我双手掩面,
痛哭不止,羞愧难言。
我久已思归天界,
但又踌躇不前。
我怕与你的母亲相逢,
我怕她向我发问:
“人世间有什么消息?
我的茅屋有什么变化?
我的儿子梦里是否安宁?”
亚瑟看到这里,立马明白了丁尼生的情绪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了。
他肯定是在这里想起了他故去的双亲。
紧接着,亚瑟的目光向下一扫。
什么?你为我们伤心?——你在为谁发愁?
总不是为我哭泣吧?请问,我有什么用处?
如果是在作战。
没话说,弗烈因德先生还能打仗。
也许还能砍断几个顿河哥萨克的脊梁。
但在和平年代——纵然我活上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