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见状,赶忙将参孙重新按回了椅子上,他压低嗓音斥责道:“参孙!瞧瞧你在干什么蠢事?你难道不知道凯道赛公馆附近有许多正统王朝派的死硬分子聚集吗?或者说,你今天就是来惹事的?”
参孙听到这位英国来的爵爷居然对他的工作有兴趣,颇有些受宠若惊道:“阁下,我没法拒绝您的要求。如果您和维多克先生定下日子,派人来马雷路修道院附近的小巷通知我一声就行了。在下乐意为您效劳,领着您和您的朋友们参观家里的机器。”
或者我们退而求其次,你不想办案子也没什么。你只需要每天去我那里吃个早餐,同我侦探社里的小姑娘们谈情说爱、讲讲你的传奇故事也可以。你不要害羞,巴黎的姑娘们比你想象的热情很多。
而巴黎这座城市,法兰西这个国家,我们什么都缺,但唯独不缺犯罪者。我知道有许多出身于钟鸣鼎食之家的骗子,后来家道中落,但又改不了铺张浪费的恶习,于是便天天在王宫附近闲逛,兜售他们那些分文不值的赝品古董。
亚瑟听到这话,忽然突发奇想的问了句:“我能提出一个冒昧的请求吗?如果您方便的话,您能否带我参观一下那个机器,我想知道它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亚瑟听到这里,顿时像是有些明白了过来:“看来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至于剩下的时间,你在我那里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在那些大客户来的时候,排出你的爵士名头,冲他们卖弄卖弄你编写的《大伦敦警察厅警务管理条例》,我照样可以给你开出一个相当优渥的报酬。”
一切的一切都管理的非常规范,规范到保安部再也拿不出什么璀璨辉煌的战功。我奋斗了半辈子的地方,如今已经成了一个令我陌生的地方。那不是什么大巴黎警察厅保安部,我更愿意称其为‘新苏格兰场’。”
参孙点头道:“是的,机器可是我们的生产工具,也是参孙家族私有财产的一部分。一个没了机器的刽子手,还怎么履行自己的职责呢?”
原本正一边喝着洋葱汤一边看乐子的大仲马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他开口问道:“为什么?”
说到这里,维多克顿了一下,又酸溜溜的接道:“亚瑟,我也不怕你笑话,你参与修订的那份《大伦敦警察厅警务管理条例》还被日索凯拿去参考了。在他的眼里,这可是重点材料。你这种擅长写材料的人物,永远比我这种在街头摸爬滚打的重要。如果你是在日索凯的手下办事,多半没几年就能青云直上。”
大伙儿都知道,我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都在追捕罪犯。大巴黎警察厅不用我,有的是人用我。
亚瑟诧异道:“您平时都把机器放在家里吗?”
更糟糕的是,你也知道我招募保安部探员的习惯,我喜欢招募一些有经验的老江湖干活儿。在莱热卧底餐馆的时候,他的脑袋上还挂着通缉令呢。这件事被几个我的仇敌一竿子捅到了内务部法律局长那里。
亚瑟听到这儿,总算明白了维多克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维多克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这个。我在保安部的部下卷入了一场官司,我们的一位名叫莱热的警探被指控犯了教唆罪。保安部当时正在监视一个盗窃团伙,当时他们貌似正在一家枫丹白露街上的餐馆踩点,于是我就派莱热去那家餐馆卧底打工,试图拿到他们实施盗窃的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