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法国建交方面,他们的速度甚至快过了不列颠。
这样的做法搞得俄国沙皇尼古拉一世那阵子一直疑神疑鬼的,他怀疑奥地利帝国是不是已经向自由派妥协,难道‘神圣同盟’就这样瓦解了?
这帮奥地利人……
他们该不会……
正在与法兰西和不列颠密谋颠覆我这样的君主政权吧!
想到这儿,亚瑟也只能感叹,在挑选统治者这方面,法兰西果然是有传统的。
除了最忠诚于法兰西的那帮人以外,不论是叛国者、矮子、外国人、民族分离分子等等,谁都可以成为法兰西之主。
不过冯·克罗梅尔的话倒是给亚瑟提了个醒,当他从苏格兰场离开的时候,他就让莱德利那小子把关于路易的存档文件一并销毁了,喔,不,应该说是被伦敦暴乱中的暴民烧了。
但是由于亚瑟这个人太念旧,所以他的手头依然留了一份路易的入职档案,里面还包括了这个小伙子的入职宣誓书。
当然,这主要是为了作纪念用,亚瑟可以像施耐德那样按着心脏对上帝发誓,他并没有想要将这东西用作他途的念头。
嗯……
不过这么一想……
亚瑟扭头看去,忽然觉得海涅拿法国补助的事情貌似也没那么严重了。
毕竟现任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严格来说,算是带路党。
而他的小兄弟路易,则算是吃了仇人的皇粮,如果较起真来,怎么也逃不过伪军的帽子。
至于海涅,他这情节,大概就是躲在租界里吃着洋人的救济粮写文章叫嚣吧。
这么一比,就连埃尔德的形象都忽然变得纯洁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埃尔德对伦敦大学的感情是真的,虽然为人贪财好色嘴还臭,但是嘴上骂着皇家海军不是个玩意儿,但人家最后还是跟着贝格尔号出海了,在海上一飘就是好几年啊!
总的来说,按照传统道德观,埃尔德顶多算是小节有亏。
但是,前面三位可是缺了大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