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咖啡厅里,达尔文与亚瑟坐在墙角的位置谈着话,他们的面前摆着几本达尔文在爱丁堡大学上课时的教材。
达尔文将自己毕生所学的药理学知识倾囊相授,而亚瑟则一边静静地听着,偶尔提起笔在稿纸上记录下一些他认为较为重要的知识点。
每逢达尔文说到关键之处时,亚瑟还会举起手提出几个问题。
“所以目前最广泛使用的麻醉类药品是鸦片酊?而且这东西的购买还十分容易?”
“就算是发烧感冒、头疼脑热,医生也会开这个药?”
“什么?失眠也开这个?”
“副作用是容易上瘾?嗯,这个我倒是知道。”
“你们会通过放血疗法治疗病人,这个我的确在诊所里见到过。”
“这么听起来,我觉得用水蛭吸血似乎没那么恶心了,至少病人不会感觉到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达尔文看了一眼亚瑟记录的满满一页笔记,长舒一口气道。
“亚瑟,我觉得今天说的这些东西应该足够你消化一段时间了。”
亚瑟点了点头,他将笔记收进包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查尔斯。”
语罢,亚瑟又瞥了眼坐在一旁捧着份报纸看得入神的埃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