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后备箱放了不少点心和青浦的土特产,诚意十足。”冷子越呵呵笑道。
就这样,张菀菀跟冷子越跑了一天,在市区见了几个亲戚顺便通知他们领证的事情,回到青浦的时候张母特地给他们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把李永福他们都喊过来吃饭,算是庆祝张菀菀和冷子越领证。
冷子越心下温暖,酒桌上一个劲儿地给张父他们敬酒,当然大家知道他的身体不敢让他喝酒,只给饮料。
轮到李永寿的时候,李永寿主动起身,大声说道:“这杯酒该二舅舅敬你,我已经听下铺村村长说了,这回村里修路都是你出的钱,做好事还这么低调,好样的!”
张母并不知道这个事情,疑惑地看向张菀菀。
张菀菀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下铺村村民也是可怜,被之前的村长坑了,公账上面一分钱也没有,再加上村里只有老人小孩,大家就有一天是一天,得过且过,子越看那些孩子可怜,就想帮村子做点事情,这修路也是方便我,现在通往我买的那片地的路已经修好了,工程队正在紧赶慢赶地开荒,村子的主干道估计也修了一半,明天村里的路起来他们的生活也能好过一些,至少老人去镇上卖菜什么的也比较方便,孩子读书什么的也不用走那种坎坷的土路。”
“这还真是天大的好事!”张母笑着,把冷子越重重夸了一顿,就连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张柏岩这次也是打从心里佩服他,主动跟他喝了一杯,彻底认可了他这个人。
大家说得正开心,秦文君突然觉得肚子疼得紧,一开始还忍着,后面实在忍不住趴在桌上。
卢翠第一个发现她不对,赶忙惊呼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一句话就跟炸锅似的,喝得正尽兴的男人都清醒了。
张母赶忙说道:“赶紧的,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