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没看见上课的师兄见到他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吗,还听什么听。
“好,那我在这里等你听完这堂课。”隐月道。
上课的师兄:“……”大佬求放过啊。
“茯苓师妹,你且和峰主去吧,课后我单独给你讲。”师兄顶不住隐月强大的存在感,拼命给茯苓使眼色。
“那麻烦师兄了。”茯苓有礼貌地向上课的师兄道了谢,便起身和隐月真人一起走出了弟子堂。
“真人找我何事呢?”茯苓抬头问隐月,上次见隐月隐月是坐着的所以还没感觉到,她站在隐月面前个子其实才刚过他的腰线。
隐月低头一看是茯苓的头顶,不由得又笑了,他一抬手将茯苓抱起,将她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这样她就不用那么费力地抬头了。
茯苓被玄微拎衣领习惯了,玄微总是直接看着她头顶说话,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相比之下隐月真人确实君子很多。
“赌约的事。”隐月答。
“是我赢了吗?其实真人大可派一只纸鹤来告诉我,不必亲临的。”
“你又知道?”
“真人,这次答案可比昨日的还简单。如果是我输了,我和真人就不会再见面了,这是我们赌约的内容。真人来见我,当然是因为我赢了。”
“归阳总觉得那封信是林清越教你写的,我看以林清越的性子,没这样稀奇古怪的点子。你年纪虽小,但是脑袋里装了不少奇怪的念头。”
“不是我的点子奇怪,只是真人心里接受不了对于归阳真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心儿的母亲而不是真人你这个师父吧。但是归阳真人的心结就是心儿的母亲,真人怎么用修炼重要之类的话去劝归阳真人当然都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