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玉瑶是我师姐，能不能让我代替师姐受过，让师姐留在门派里……”灵华真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未醒的练玉瑶，有些不忍心。

虽然七年未见，但是这位师姐以前对她很是照顾，于她而言是和亲人一般的存在。

废去修为也就罢了，如果在此之上还逐出门派，加上师姐还毁了容，可以想象师姐往后的生活会有多艰难，她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落得这般下场。

“灵华，我们答应了紫霄宗，一切皆听紫霄宗的安排，哪还有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练玉瑶虽然是我们碧水天的弟子，但是她的所作所为确实是逐出门派也不为过，你不必再说了。”不等隐月真人开口，常青真人就已经拦住了灵华真人。

“你说得是……”灵华真人明白常青真人说得对，不再求情。

“你也不用把练玉瑶想得太惨，她这么多年的积蓄颇丰，就算修为全无被逐出师门，度过一个安稳富庶的余生总归是没问题的。”常青真人见灵华真人一副郁郁的模样，又劝解她。

灵华真人点点头，“师兄，你动手吧，她始终是我最亲近的师姐，我无论如何也伤害不了她。”

常青真人咬咬牙，摧毁了练玉瑶的丹田，吩咐碧水天的弟子将练玉瑶送走。

“你们也别怪我狠心，就算我不提这样的要求，天下人也一样会对练玉瑶有意见，她和紫菀联手破坏了云天秘境封印，放出了里面的魔物，说是全天下的罪人也不为过。”隐月真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分动摇。同情练玉瑶？不可能的。

“隐月真人所言不假。”常青真人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何止是练玉瑶，他们整个碧水天都还欠着全天下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