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二师兄近期会回来的?你既然在外面也寻不到他人,又怎么会得到与他有关的信息?”茯苓问。
二师兄的消息,大师兄和三师兄都没有,云镜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今年是他的第九个十年,他小时候做了很不好的事,每隔十年都会遭一次天谴。他若是不想死在外面,就该回来寻求玄微的庇护了。”云镜答。
“他做的事与你有关吗?”茯苓问。
云镜在心儿琴音里看见的场景,说不定和二师兄小时候做过的事有关。
“这种时候你倒是聪明起来了。”云镜道。
“看来你的过去,不需要听你说,去问二师兄就能知道了。”茯苓并不追问云镜,云镜此人,如果是他愿意说的话,不需要你问他也会说,不想说的再怎么问都是白费力气。
“那可未必了,你没听你两个师兄说过吗,你二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云镜问。
茯苓从林止行和墨染的口中听说过一点,三师兄觉得二师兄是个路痴,墨染师姐则是觉得二师兄还不如三师兄。
“脾气不太好的路痴?”茯苓猜测道。
“这么形容倒是挺准确的。你虽然是他的师妹,但是他都未必会搭理你。你想从他的口中知道我的事可就更难了。”云镜笃定地道。
无论是几十年前他认识的徐怆,还是这几年听说的徐幸欢,都是如出一辙地冷淡沉默,不喜与人交谈。
“那要不还是你告诉我?”茯苓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当然也不会告诉你啊。”云镜很想捏一捏茯苓的脸,都说了他不会告诉她的嘛,卖萌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