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在观众席那么多眼睛盯着的情况下,我还不至于真做出给你吃毒药的举动。”茯苓就是试探一下而已,当然初一一副真想试一试的样子是出乎了她的意料的,初一敢这样做,只怕他是真的觉得毒药毒不死自己。
如果连毒药都毒不死的话,那阵法的可能性几乎可以排除了。连同有人隐匿了身形在暗中帮他这种本就不太可能的猜测也可以否决了。
“到底为什么呢?武器伤不到你,灵力伤不到你,就连拳头也不行?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茯苓直接问道。
初一拉了拉自己的帽兜,将自己的脸藏得深了一分,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和初一说话便是如此,他乐意说的时候,能说个不停,不乐意的时候,连个敷衍的字都不会说,就只是一言不发地沉默。
茯苓见此也毫不意外,只管自己用剑意又凝聚出数把剑来,向初一攻了过去。
虽然明知攻击无用,但是眼下她也只能一次一次地试,直到看出其中的规律破解初一的防御。
“砰砰砰——”剑意凝聚而成的剑在初一周身拐了个弯,将他周身的擂台地面撞出了好些坑。
茯苓注意看着自己的剑招接近初一周身时的景象,然后脑海中突然冲进来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告诉她,攻击初一是有罪的的,攻击初一的她该死……她的心上也莫名笼罩了一层阴影,感到沉重。
“怎么回事?”茯苓停下了攻击的动作,捂住了心口的位置,明明她没有那么想,但是心里就是很难过,甚至沉重到有些喘不过气来。